理解了面子的意义,刚好顾建明又正好说到我的痛处,于是我就像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冲到顾建明面前,尖尖的指甲直击他的面门,边抓边说:“你才不要脸。”
鼻涕虫我抓得无处可逃,只好用一只手臂挡住脸以防被我的九阴白骨爪破相,一只手臂使劲推我,抓不到的情况下我就改变了战略方式,用咬的。其间教室里不断充斥着鼻涕虫的哭声,不知道是谁好心的劝架,也被我抓了一条长长的印子。
其实我是想咬沈天赐的,可是这个狡猾的狐狸早就在我冲过去的时候闪到了旁边靠窗的座位上,一边笑一边看我和鼻涕虫切蹉武艺,就像在看两只猴子在耍猴戏一样,我甚至觉得他要跳到桌子上边看边拍手大声叫好。
大概是看到前面那位劝架的兄弟光荣负伤,鲜血淋淋的画面深深刺激了他们的眼球,所以在徐老师过来之前都没人敢阻止我疯狂的行为,教室里一片慌乱。
“你们在干什么?”徐老师的声音成功把鼻涕虫的胳膊从我缺了门牙的嘴里解救了出来。
沈天赐“咻”的一下站起来,用兴灾乐祸的声音告诉徐老师:“老师,董小砚在跟顾建明打架,是董小砚先动手的。”
那么,结果很简单,我跟顾建明去办公室站了两节课,他不时的扭头看看我,带伤的脸看起来滑稽得可笑,鼻涕快流到嘴巴的时候就用力吸一下,我真怕他的鼻涕掉得太快就流到了嘴里,那是多么恶心的事情啊。
整整两节课,我跟鼻涕虫站得眼冒金星,我还得想办法报刚才沈天赐告状的仇,所以脑袋糊得跟一团泡久了的面一样。
好吧,我还不算太倒霉,值得一提的是,鼻涕虫竟然跟我握手言和,于是我董小砚第一次拥有了保镖,不过看看鼻涕虫的小胳膊小腿儿,全身上下,除了脸比较大之外,其他地方均一无是处。
“咱俩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保护你。”鼻涕虫拍着**,发表了一通对沈天赐同学忘恩负义的语言,末了还不忘咬一口香草味的冰淇淋,那是我用我两天的早饭钱换来的。
然后一个香草口味的冰淇淋换来了鼻涕虫顾建明对沈天赐的背叛,这就说明了,顾建明从小就非常有做叛徒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