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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芳芳自己说吧!”
“我没有不让她说,她要是想说刚才就可以说。”谢小薇站在讲台上丝毫没移动的意思,她扫了眼梁芳芳,说,“我只是想让大家更公平地去看待谁比较困难这件事儿,毕竟比起邢洁,芳芳家里没有负担了,不是吗?”
“我阿妈不是负担。”一直没吭声的梁芳芳忽然提高声音,她瞪着谢小薇,下巴都在微微颤抖,“我从来不觉得我阿妈是负担!你不要继续侮辱我,补助我不要了!”
梁芳芳说着眼泪从她眼眶里冲了出来,她狠狠地推了一把谢小薇,然后冲出教室。
谢小薇习惯性地往下撇撇嘴角,脸上一闪而过得意,然后扶着讲台很是夸张地揉着肩膀,笑着说:“我其实没说什么不是吗?不过我可以体谅芳芳的心情,毕竟妈妈刚刚去世。现在既然芳芳自己放弃资格,那没有其他人我们就把特困生资格给邢洁吧,大家还有意见吗?”
“小薇,我不明白你说芳芳妈妈去世的话是什么意思?”桑榆紧蹙起眉头站起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啊!”谢小薇摊开手,撇了下嘴角。
桑榆冷下脸,白了谢小薇一眼:“没别的意思,你就别说!人家家里有什么情况,说也应该是芳芳自己说,关你什么事情!”
“我说了句实话而已!是什么情况就说什么情况,免得有些人遮遮掩掩。”谢小薇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瞪着桑榆一副理直气壮。
“实话就能随便说吗?要这个道理,我也有几句实话要说。”桑榆这话说完,嘴型动了动没出声音,但足够让谢小薇看清楚她比画的是“体育馆”三个字。
“体育馆”是她被桑榆攥在手里的小辫子,谢小薇的傲慢得意瞬间僵硬在脸上,如临大敌地瞪着桑榆,干涩地咽了口唾沫:“我这人心直口快,你用不着揪着不放吧!”
现在显然不是揭她老底儿的时候,桑榆顿了顿口气,说:“就算是心直口快,伤了人也得道歉的吧!”
“梁芳芳自己跑了好吗?”谢小薇说着指了指教室门,可眼看桑榆脸色更加阴沉,她心里又开始强烈不安,僵持了大约半分钟,终于还是先服了软,“好,就算我刚才说错了,我道歉行吗?”
“芳芳又不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