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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豆’的‘玲’?”
“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林。”林林佯装冷静,“大家好,我是来自高一(1)班的林林。前面的同学表演得真是非常精彩,我都看愣了。”
她看看台下的面试官,又看看白马,有些好笑地说,“唱歌、跳舞、变魔术,前面的同学都做了非常好的展示,那我给大家背首诗吧——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
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台下有切切的笑声,拿课本上的诗歌当作才艺表演,林林是真的很不走心。
“林林,你好。请问你为什么选择媒体中心?”面试官开始提问。
“如同舒婷在《致橡树》中所说,‘我如果爱你,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我喜欢媒体中心,所以,我既应该也必须加入媒体中心。”
“你对媒体中心了解有多少,从何谈喜欢?”白马总是笑的,就算是向林林提问时,他也是笑得人畜无害,像婴幼儿那种纯粹的笑,令人心动又心慌。
“讨厌一样东西可以有很多理由,喜欢一样东西,不需要理由。”林林看着白马,他笑,她也笑,他们都知道这句话是歪理,但是,适合在当下说。
“是一位非常淡定又有文采的同学呢!”林林总是能记住白马对她的每一次评价。
大约上午11时20分,上半场的所有面试都结束了。人们陆陆续续离开,林林看着白马,看着他将话筒归置,看着他跟面试官说说笑笑,看着他在A4纸上笔速飞快地写着什么,不舍又决绝地起身,“美色是稍纵即逝的,数学才是永恒的”。
“林林”,白马叫住转身的林林,“‘林’字两个‘木’,你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林’还是‘木’?”
林林愣住了,她看着白马的眼睛,永远是笑意盈盈的眼睛。
“一个名字四个‘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