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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结论,关于对数学的反感,艾秦和我是一样的,或者说她在学我,不过她更加夸张,她和我一样望着一长串的计算公示就敲着同桌的同学,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痛,应该来大姨妈了。
我直观认为他们说的不对,人都是有曲线的,女人的曲线更加完美,所以他们会有更大的几率相交集,艾秦和黎海棠就是这么一个例子。
我和艾秦从小胡同出来,这里有她最爱吃的葱油饼,我在前面走着,回想着关于陵园,关于当时的点滴,所以我没有看路。艾秦一边用心的品味着手中的葱油饼,一边伸出手拉着我的衣角紧紧跟随着我,所以她也没有看路。
这不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认为这是佛经里面的因果定律,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翻看佛经,也可以说对佛经很有研究,所以我这么认为。因为我和艾秦都没有看路,所以我们和刚好拐角的骆海棠碰到了,头跟头,鼻子跟鼻子,嘴唇和嘴唇碰在了一起。
这也是骆海棠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的主要原因,我这么想到,我怀疑这会不会是她的初吻,不过国外的女子基本上都很随便,随便接吻,随便上床,随便堕胎,麒城如今也这样,不过人们称这叫做开放,叫做礼仪,或者叫做吸引外资。
就好像麒城当年随便拉出两个乞丐,华丽丽的一包装,摇身一变,一个成了世界明星,一个成了世界典模,这个时代就是这个样子,道德人心放,行为欲比虎,还打着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牌子。
于是我瞥过头,紧紧盯着黎海棠薄薄的樱桃般的嘴唇细细的看了看,在我还没看出一点成绩来的时候,那火辣辣,快要灼伤**的眼神刺得我赶忙抬起头,歉意的对着她笑笑,看着她开始深皱的眉头赶忙回过头来,紧紧盯着地面,无声的行走着。
像二十世纪初的‘默片’影片本身不发出声音,剧中人物的说白通过动作、姿态间接表达,像是虚空的热闹紧裹着虚空的荒冷,纯视觉艺术的形式,有点寂灭的悲哀。
第一次感觉到五百米是如此漫长,在路口的转角处骆海棠向左边走去,而我和艾秦继续向前行走,其实我希望我们是向右行走,如同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