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对那个女孩的第一印象,她和艾秦刚好相反,一对怪异的组合,让人有些矛盾,不协调的感觉。
国外女人一直把那个黑衣女孩叫做甜心,所以到现在我记得的也只是她全身单调的黑色,我记得这么清楚不是因为她很有天赋,苛刻的指责我在母亲脸上胡乱涂画,她说,妈妈说男人真的不是做化妆这块料。
她重复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很优雅,弹指如玉。这句话是国外女人说的,虽然国外女人讲的很小声,可我依然能够听到。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那也是我职业萌芽的开始。
那时临近午后,我们将要出门。
母亲说看遍了城市的落脚,提议去城外走走。临走的时候国外女人叫住了母亲,她说,亲爱的,你凝白的脸蛋点缀着春天的色彩会让人心情愉快,坐下来,让我装扮一下春天。
母亲的犹豫还是没抵得住国外女人的热情,当国外女人拿出挎包里的化妆盒开始为母亲上妆的时候,我走上前去抢走了画笔,然后仰起头大声说道,我要为母亲画画。
在所有人无奈的同时,我拿起画笔,学着国外女人的姿势缓慢的涂抹着。
Ohoney,春天的色彩应该是五彩的,瞧瞧,这是夜晚下的春天吗?
当我觉得胳膊有些酸痛的时候,国外女人在不远处哀叹的说道。我停下动作,退后了一步仔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浓重的黑色爬满了母亲眼帘,除此之外在母亲原本苍白的脸颊两边沾染上了微黑色的圈影。
村尚以后长大了就为母亲化妆吧,挺好的,充满了独特艺术。当我还沉浸在懊恼中,母亲拿起镜子看了后抚摸着我的头,淡淡的微笑说道。
妈妈说男人真的不是做化妆这块料,他们会抹杀了女人的艳丽,折煞了美丽的源泉。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了出来。我恨恨的回过头,瞪着那个被叫做甜心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女孩。
小女孩瑟瑟的退后了几步,倔强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一失原本的文静,她跑上前来从我手中夺走化妆盒,然后她仰起头,有些胆怯的望着母亲,阿姨,让我帮您重新画吧。
母亲微笑的点着头,坐在原来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