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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吧。”张含珠看了一眼,拉着我进去。
我脚刚踏进道观,张道士一见到我,立马沉喝一声:“龙灵!”
我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直接端起香案上供着的一升米,朝我泼了过来。
冰冷的米珠迎面浇下,打在脸上,又冰又痛。
“爸!”张含珠叫了一声。
我却是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不少。
刚才一路过来,我总感觉像是穿了好几件厚重的衣服。
这会儿随着米落,像是都被脱下来了。
“龙灵。”张道士端着着一个火盆走过来,看着我身后,“你家是不是出事了?怎么这么多蛇跟着你?”
我顺着回头看去,只见米洒了一地,米中间,从我脚跟向外蜿蜒出几条细线。
就好像我身上有什么飞快地顺着米往回游走了。
“你家……”张道士说道半路又闭了嘴,他摇了摇头,放下火盆,“你先跨个火盆。”
我跨过火盆时,火盆里烧着的纸哗的一下卷起来。
随即,我身上一阵“滋滋”作响,似乎有什么在被燃烧的纸燎烧着。
等我跨过去后,那纸才慢慢化成灰。
张道士眯眼看着我:“好了,没事了,你今晚和含珠睡吧。”
“谢谢张道士了。”我听说没事了,微微松了口气。
张含珠也看出了什么,朝张道士道:“爸,龙灵没事吧?”
“我今晚不睡,就在下面,你们上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过了今晚再看。”
张道士眉头皱得厉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这会不敢多想,和张含珠上了楼。
因着她爸是道士,她家里摆了不少镇邪的物品,我看着安心不少。
张含珠是唯一知道我梦中黑蛇事情的人。
我将昨晚的事情跟她说了,她安慰我:
“那条黑蛇还是保护你的,你爸把所有的蛇酒都卖了,只不过那一瓶在家里,又泡在酒里。而且有我爸呢,你怕什么。”
闻言我勉强的笑了笑,又和张含珠说了会儿话,这才睡下。
只是我满脑子都是那条泡在酒里的蛇和陈全的诡异表现,因此一直熬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刚睡着,那条黑蛇就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这次它直接化成人形,有点虚弱地看着我:
“龙灵,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