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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要去张含珠家借住一晚。
“去吧,明天早上爸爸去接你哈,送你和含珠一块去学校。”我爸在那边和朋友喝酒吹牛。
“听听!我家闺女,就是懂事,读书什么的从不用我操心。谁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啊,比你生儿子的贴心多了。”
挂了电话,我直接下楼,打了个摩托车去张含珠家。
直到坐上摩的,我才大着胆子往回望了一眼。
就见三楼阳台上,陈全光着膀子趴在阳台的护栏上,还在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吓了一激灵,连忙收回视线,催师傅快些走。
路上,我给张含珠打了电话。
她跟我关系挺好,一听我要去她家借住就答应了,还说在家门口等我。
张含珠的爸爸是个在家的道士,在镇上自建了个小道观。
平时就靠给人做做法事什么的挣钱,镇上的人都叫他张道士。
她家就住道观的楼上,就在我要进道观的时候,旁边绿化带里好像有什么“唆唆”作响,种的观赏型的绿植也朝两边倒去。
“野猫吧。”张含珠看了一眼,拉着我进去。
我脚刚踏进道观,张道士一见到我,立马沉喝一声:“龙灵!”
我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直接端起香案上供着的一升米,朝我泼了过来。
冰冷的米珠迎面浇下,打在脸上,又冰又痛。
“爸!”张含珠叫了一声。
我却是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不少。
刚才一路过来,我总感觉像是穿了好几件厚重的衣服。
这会儿随着米落,像是都被脱下来了。
“龙灵。”张道士端着着一个火盆走过来,看着我身后,“你家是不是出事了?怎么这么多蛇跟着你?”
我顺着回头看去,只见米洒了一地,米中间,从我脚跟向外蜿蜒出几条细线。
就好像我身上有什么飞快地顺着米往回游走了。
“你家……”张道士说道半路又闭了嘴,他摇了摇头,放下火盆,“你先跨个火盆。”
我跨过火盆时,火盆里烧着的纸哗的一下卷起来。
随即,我身上一阵“滋滋”作响,似乎有什么在被燃烧的纸燎烧着。
等我跨过去后,那纸才慢慢化成灰。
张道士眯眼看着我:“好了,没事了,你今晚和含珠睡吧。”
“谢谢张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