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父亲每天不容易。
她顾不上吃饭，午休两个小时都在补眠。
准点清醒，她收拾完走出休息室，看到李轻轻在茶几上放了寿司，有点感动。
她速战速决，囫囵吞了几个寿司喝了口热水就坐在办公桌上，跟文件作斗争。
公事堆积了三天，她又不太熟悉，经常需要问李轻轻。
自然而然，她需要加班，李轻轻到时间也没提要下班。
“叩叩叩”。
却有人敲门。
程湘头也不抬：“进。”
是齐陆。
碍于那层亲戚关系，程湘扯动嘴角，“齐叔叔。”
齐陆佯装亲和，“湘湘，你别这么拼。你年纪轻轻的，要是熬坏了身体，程大哥会心疼的。”
程湘懒得搭理。
但齐陆热情依旧：“湘湘，应董事为你订了包厢，你不会不赏脸吗？”
恐怕是鸿门宴。
应董事，是对她敌意最大的。
旁边的李轻轻拼命暗示，程湘揉了揉太阳穴，“好。”
齐陆盯得紧，程湘没时间换装，就穿了最爱的旗袍，去了最讨厌的应酬场合。
应董事年过半百，大腹便便，镶了几颗金牙，却还很自信，左右簇拥着年轻的女孩。
程湘忍住厌恶，应鹤年却主动打招呼，“湘湘，来，坐，应伯伯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现在这么有本事，我替你爸高兴。”
老色鬼。
程湘心里骂，皮笑肉不笑地走过去。
应鹤年右手边娇小的女孩识眼色地给她腾地。
除了齐陆，来的董事都喊了女伴。
程湘甚至有种错觉，她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女伴。
“湘湘，来，喝酒。”
应鹤年给她倒了整杯白的，慈眉善目的，却是赤裸裸的刁难。
程湘接过，抿了小口，又辣又烈。但她不想在这群人面前示弱，缓了几秒钟喝尽。
眼见着程湘干了，齐陆带头拍手叫好，紧接着递给她一大杯白酒：“应伯伯的喝了，齐叔叔的不能不喝吧？”
程湘拿过空酒杯斟满，递给应鹤年，“应伯伯，您也喝。”
手，纤细白嫩。
酒，漫过杯沿。
脸，绝色倾城。
应鹤年此刻不想喝酒，想吃人。
以前他忌惮程慎思，要是程慎思真一睡不起，玩玩程湘又怎么样呢？
应鹤年接过，豪爽大笑，喝得一滴不剩。
看向她的目光，却多了狩猎者的兴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