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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你带我回家。”
直到躺在薄寒声柔软的大床上,程湘依然没有想到那副嗓子属于谁,是谁要岳宇泽害她:玩死她,并要她身败名裂。
渐渐的,浴室内淅沥沥的水声扰乱她的思考。
她望向浴室,磨砂玻璃欲盖弥彰,根本遮不住薄寒声挺拔的身姿。他应该是用冷水洗澡,浴室内完全没有雾气,她可以看到水冲淋在他的腹肌上,然后缓缓往下流淌。
身体蒸腾热意,她拍拍脸颊,轻声:“都怪薄瘸子非要站着洗澡,我这么盯着看,是怕他摔倒!”
忽然,薄寒声旋转90度,她立马扯过被子:非礼勿视!
当薄寒声穿上睡衣、推着轮椅出来,看到的就是缩在被子里、蚕蛹似的小娇妻。
“你在害羞?”
程湘露出小半脸,心虚地说:“谁害羞!我困了,要睡了!”
薄寒声指了指大腿,“我动不了,你帮我。”
程湘瞠目结舌:这个人的自尊,果然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但她急于打破古怪的暧昧气氛,跳下床,粗手粗脚地抬起沉甸甸的男人身躯:“真麻烦!快两点了!明天我还要工作!”
薄寒声躺下之际,顺势揽住程湘柔软的腰肢。
纤细如柳,不盈一握。
更不堪摧折。
“你干什么?”
程湘努力推拒,但他臂怀如铜墙,她根本逃不开。
拥挤的空间,只会让她更诱人。
“我不是说了,你的前三任都是被我玩死的。”薄寒声说完,大掌恶劣地下滑,“你凭什么相信我?”
银质的面具遮住了薄寒声的表情,她可以想象到他的冷漠。
但她却察觉到他真正的内心。
突如其来的猎奇心,让她变成了骄纵跋扈的程大小姐。
纤柔的手指触到他的腰带,灵活地扯落,她嗓音甜糯,“老公,我信你。”
只要程湘愿意,任何男人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都会崩塌。
包括这个似乎想用恶名吓走她的男人。
她低头,虔诚地亲吻他的喉结。
打败薄寒声的,不是她看似成熟却显青涩的勾引,而是她一如既往的清澈。
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第一秒,薄寒声撕毁程湘的睡衣。
第二秒,薄寒声扯下自己的睡衣。
没有任何温存,想直接占有她。
程湘躲开,手覆上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