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这些个家眷也再无用处。于是这会子轩辕荆又说什么太后生辰也过了有些日子了,诸位远道侯爵在这住不习惯,也该是回去好好歇息,打发他们速速离去。
听此,各诸侯王无论痛快与否,见轩辕荆如此之举,又有人听得自家夫人所传之前秦弘所言,如今只感自己和家人终究保住了性命,忙着叩头谢恩。尤其那两诸侯更是磕头磕的“咚咚”响,退了朝便匆匆带着妻子孩子赶回封地了。至于其他恩怨,冤有头债有主,找那轩辕广兄弟才是个真!
既然“家事”已安,事情业已解决了大半。这些日子一通忙活,倒是从初秋快忙到了仲秋,眼见着月亮也一天天圆了起来。秋高气爽,阵阵菊香及松树的气息,倒是沁人心脾,让人神清气爽起来。
听得了处置,秦弘为着自己一点带着曾经被欺辱而报复的阴暗心思,在轩辕荆下朝不久后便带着双儿走到了大内东面的凝芳宫--郑宜的居所。
这里临着轩辕荆的昊祜殿很近,装修也很是气派,无论是风水还是位置都是个极佳之处。夏日里能远望荷塘、秋日里亦能瞥见西山的红叶。可如今因着紧闭,尚宫局似乎忘了这里的存在,一片萧瑟寂寥,落叶扫地。
郑宜一见秦弘,正在梳妆的她顿时泼妇一般大嚷起来。
“你来干什么?看热闹?滚啊!本宫看着你就烦!”
“妾身不是来寻事的。”秦弘冷言道,“只是来告知郑昭仪一句,你父母畏罪自杀了,二哥还在逃。虽说这宫中不许私自戴孝,但那毕竟是你父母,至亲的血亲还是无法割舍。你自可摘下金饰,无人之时换上白绢花吧。”
郑宜听此,满是震惊。双目瞪得滚圆,但不知是否惊过了头,突然大笑起来。连连怒斥秦弘骗人!她父亲乃朝廷重臣,母亲也是出身大家,二哥更是陪着父亲得了几次胜仗!一家几代战功无数,怎会畏罪?定是他这小人不怀好意来激怒自己看自己的热闹!说罢伸手便要向秦弘打过去,却被他一手接住,紧紧攥住郑宜的胳膊,厉声道:
“我骗你?你父亲为官不正欲意谋反,触碰陛下逆鳞,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你如今不过强弩之末,你打了我,我若在此受伤,郑昭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