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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
一锦袍青年快步走上前,爽朗的大笑着说:“小冉,你真厉害啊,竟然带着一个呆子赶了这么远的路!”
杨有福有些不悦,怒目直视,那青年摆着手,小声道:“开个玩笑,千万别当真啊!”杨有福向他拱了拱手,默默地退到一边。
可云冉似乎很是生气,大睁着眼,厉声道:“哥哥,你不能乱说,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锦袍青年一愣,郑色道:“小冉,到底怎么回事?”又挥了挥手,一群带刀拿枪的壮汉子亮出兵器,把杨有福围了个严实。
云冉大急,“哥哥,你要干啥?”闪身拦在了杨有福身前。
锦袍青年没说话,一把把云冉来了过去,厉声问:“云小冉,你到底搞得什么鬼?”
云冉有些害怕,怯生生的拉着青年的袖子,把他拽到一边,窃窃私语。
青年脸色一会白,一会儿青,一会儿大张着嘴,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终于云冉说完了,青年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样子,挥手撤去那群壮汉,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躬身做礼,轻声道:“都是云浩糊涂,误了壮士名声,云浩赔罪了。壮士救了小妹的命,又一路劳顿,还请到云府好好歇歇。请了。”
此时,云安城东北角的一所大宅前,院门口那块挂着镇远府牌子下立着的家丁,都比以往常站的更笔直了些。
据说镇远将军今日回府了,此时正在中堂大发雷霆。
由大门而入,绕过前院,再越过一个花园,可见来来往往的下人似乎都蹑手蹑脚。
花园之后,是一个占地亩余的池塘,塘边一所大殿此时灯火通明,檐前的下人弯着腰,有几个跪在地上。
大殿中堂高悬着一副画,一只老虎正昂首长啸,理应是猛虎下山了。边上一副对联,上联:威远镇河山,下联:云安多豪杰。不知为何却没有对脑,据说这幅字是圣上所赐。
画下有一长案,案前太师椅端坐一人,年约四十余岁,面色白净,剑眉紧皱,长髯及胸,不怒自威。
堂下跪着一人,看不清脸,正小声诉说。
良久,那剑眉中年人伸手抚髯低语道:“子正呐,这就是你的安排,说什么万无一失,如今至此,何如?”
跪着的人一下子把头俯到地上,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