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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听到没有?”
教书的先生接口道,“就是啊,这福娃子,不是个好东西啊,说不定,咱们这一伙人早都被他瞅得一清二楚。”
“不过啊,这样也好,也好!”
农人打扮的长安叔接口道,“这福娃子一走,还怪想念的,你说咱都是九宫的老人了,围着他一个娃转,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只是长安,你咋又乱说话,啥子九不九的,以后莫要再提。”
说话的正是李富贵,他转头四面望了望,压低声音。
“还有夜枭死的这件事,今后谁也不许提,要是让我听到了,别怪我不给面子。”
“既然福娃子走了,那就得把扫尾的事做好,莫要留下马脚,坏了规矩。”他一脸郑色,望了望众人。
转眼间,一伙人四散开来。老银根叼着烟锅走了过来,吐出一口烟雾,长叹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老金,你说,咱这么做对吗?”
李富贵看了看远方,一脸平静。
“老银啊,有啥对不对的,福娃子生下来就由不得他了,最让他父亲是那个人呢?这就是命啊。”
老银根点点头,“嗯,这命啊,谁都挡不住。”
“可那小家伙偷走了我的地契?”
“拿就拿吧,咱都要走了,就让他换些盘缠又如何?更何况,你那一所院子又值不了多少钱。”
“唉!值不值钱啊。其实,我还想着给他些银票呢?谁知这小子不地道啊,反倒省了我好些银子。”
“哈哈哈,你这个哈家伙。福娃子也不知道何时再能找到九宫山?你这一下子把娃的盘缠钱都扣走了。”
“这能怪我吗?”
“难不成,怪我了?”
“你是他福娃子命该如此。”
“好你个老金,你这一句要是被福娃子听到,他一定拆了你的算盘子。”
“哈哈哈,拆就拆吧,只要娃高兴。”
“也是,你这个家伙啊!鸡贼的很,知道福娃子再想找到你很难。”老银根抽了口烟,把白雾喷的老远。
“哪能怪谁呢?你不让说,谁敢?”李富贵皱了皱,也不躲。
“……”
没多久,一伙人就把镇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麦地里的那一队人也没落下,似乎这个镇子并不曾来过一队敌军。
可这一切,杨有福并不知道。就如同这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