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拾一如此“冷漠”,彻底伤了谢大娘的心,谢大娘多看了她两眼,悻悻走了。边走边嘀咕:“白眼狼……薄情……”
李长博站在太阳底下,汗一点点的渗了出来。
偌大的床被整个儿搬了出来。
为了方便,李长博特意叫人请了木匠来,将上头的顶子卸掉了。
如果不是为了小心翼翼,完全不破坏床底下可能存在的证据,也不会这么麻烦和费事。
刚一搬开,立刻就有不良人惊呼起来:“快看!有脚印!”
李长博看了一眼,见果然是几个杂乱的脚印。
仵作陈荣也来了,看见这一幕,惊讶得胡子都忘记捋。
还是李长博提醒他:“陈老丈,记。”
身为仵作,记录证据,同样是身上的紧要职业。
不过,看着陈荣抖得像抽风的手,李长博最后自己上了。
脚印用专门的墨拓了一遍,不良人又在床板上发现两个模糊的手掌印。
李长博走过去蹲在地上描摹,彻底放弃了自己形象。
曹及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这是什么?”
李长博的回答甚为干脆利落:“证据。”
曹及帆往前走一步,不经意踢了一脚地上的墨。
瞬间一片混乱。
李长博绯色官袍底下,已经完全被浸染透了。
那个掌印,也被染了一小半。
李长博手指紧了紧,随后才缓缓站起身来。
曹及帆已开始道歉:“对不住,我实在是没看见——”
李长博却没废话,“此事我会向圣上禀明。”
曹及帆一愣:“这就不必了吧,这个事情也算不得多大的事情——我是来帮李县令查案的,三日期限,如今已过了一整日了。”
李长博没动,语气依旧平平:“你能查案?”
曹及帆此时不见刚才的态度,有些老实:“我来协助李县令查案。”
“如何查?”李长博再问。
曹及帆道:“简单。听说那死者丈夫中途曾经返回家中——有没有可能,他的确撞破了**,但是并未声张呢?”
“为何?”李长博知道曹及帆想说什么。“若要杀人,为何不连奸夫一并杀死?”
“很简单,他怕打不过。”曹及帆笑笑:“奸夫和死者两人加在一起,毕竟是两个人。而且奸夫人高马大——他自惭形秽也未可知。”
李长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