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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这个人待在一起,会忍不住上去给他两脚,到时候就真是得不偿失了。算了算了,木头也好过老谋深算。
有了水生刚买回来的东西,加上荀宜正憋了一肚子气,有意犒劳自己,于是午餐俩人吃得格外丰盛。所谓的丰盛,也只不过是盘子里多了些细碎的肉沫,筷子夹都夹不起来。
一顿饭,两个人,相对无言。
吃过饭之后,荀宜正继续在小院里忙来忙去,她要让院子里那些快枯死了的花花草草都活过来,最好再种上些白菜蒜苗什么的,总是这么买也不是个办法。
荀宜正是做过好些年的大小姐,但是这几年的逃亡生涯,已经把她身上那些大小姐的通病给磨得七七八八了,现在这些穷苦百姓做的事,荀宜正做起来倒是毫不扭捏。
“水生兄弟,你在家吗?”门口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荀宜正正把院子角落的一株花移栽到自己刚刚锄过的那片地上,她蹲着,用手拍打着根部的土,一双手上沾满了泥。
大门被推开的时候,荀宜正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就连脸上也沾了几块泥,看上去有些狼狈。
来人是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穿着贴身的单薄春衫,身材丰腴,一张脸生得颇为俏丽,杏眼含春,倒是跟村里一般的农妇有很大差别。荀宜正循声望去,正好对上那女人有些不屑的眼神。
“在家呢。”不等荀宜正从地上站起来,听到喊声的水生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了门口那个女人一样,又看向荀宜正,待看到荀宜正有些狼狈的模样时,他也小小的吃了一惊。
等看到那小片地上歪歪扭扭的那几株花草时,水生了然于心。
“你做这些可以跟我讲一声,我可以帮你的。”他忍着笑意对荀宜正道,一时间,水生忘了大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你能做些什么?”荀宜正瞪了他一眼,颇为不屑道。水生明白了她还在因为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生气,于是只能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去看荀宜正。
“水生兄弟。”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她扭着步子朝水生走过去,把院子里的荀宜正自动给忽略掉了。
荀宜正皱了皱眉,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也朝着水生走过去。
来人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