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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宜正逃跑不成,所以自残留下的。水生很想告诉荀宜正,其实自己对她没有什么恶意,洞房花烛夜那件事,只是一件意外。但是想到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说得再多也没有用。
反正日子还长,以后她总会明白的。
荀宜正还没有反应过来水生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水生拎着药箱从他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走到荀宜正面前,将药箱放在桌子上,要荀宜正坐下,荀宜正乖乖照做。
“把手伸出来。”水生面无表情,话里也听不出有什么关心的意味,荀宜正也不说话,都只是乖乖照做。
因为生活所迫,荀宜正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再加上她自小习武,手上有着薄薄的一层茧子,不过在水生眼里,这却是一只无比娇嫩的手——当然,这是跟他自己的手相比,水生也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手,就是见了,那也是赵家村那些在常年在田间劳作的枯树一般的妇人之手。
水生只是看了一眼荀宜正的手,然后又转身离开了,不一会之后,水生回来,手里端着一盆水,盆边搭着一块麻布。他绞了帕子先给荀宜正将手擦干净。
他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荀宜正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被这么温柔对待了。
擦干净手后,水生又给她上药,然后用纱布将她的手包起来。
“不过是小伤,哪里需要裹成这样。”荀宜正举起水生刚给自己包好的手,在阳光下看了一眼,然后小声嘟囔。
把手包成这样,那她还怎么干活?再说了,那点小伤算什么,她是经历过身死的人,还怕这点小伤么?
“还有我呢。”水生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荀宜正愣了一小会,然后仰起头,咧开嘴角朝水生道,“做饭也让你来么?”
她看到水生的脸腾起一片红云,不过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并没有因为荀宜正的话而受影响,嗯,要是没有脸红,荀宜正一定会这么觉得。
水生不说话,直接拎着药箱转身走了,荀宜正毫不顾忌地笑出声。
前世的时候,她怎么没有发现水生是这么有趣的人呢,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那么容易脸红,看来啊,她以后的生活不会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