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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惧地与三姐对视,淡淡道:“我只知道我要尽心侍奉母亲。”
三姐,我注定要与你们作对了。
“你……”三姐指着我,气愤不已。最后她“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二姐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俩,不知所措。
看来她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唉,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二姐。大姨娘和二姐一样,安分守己,什么都不用知道,什么都不去争抢。倒也过得清闲。
我没有回南芜居。我直接去了临芳水榭。
我仔仔细细地检查六妹练琴的石桌子。桌子腿下头确实有个缝,我把自己脖子上的翡翠坠子摘了塞进去,确实塞得进去。
我发愁了。
好像无法可解的样子……这么说来,我只能出下下策,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了。
啊,是我偷了坠子塞进去。
想来也是,我杨姨娘被父亲宠了多年屹立不倒,自然是极精明的人。她做下的套,不会让人轻易解开。
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刚出了亭子,我却看到一个青衫人影从假山后头闪出来。
是我大哥。
我惊异地上去见礼:“大哥来这儿做什么?”
在六妹屋里不是说有差事在身,先回去了么?
大哥看着我道:“我听说府里出了事。杨姨娘的坠子是掉在桌子缝里了?”
此时我心内有强烈的羡慕——六妹呀六妹,你的命怎么这样好!嫡母,大哥,有这么多的人为你操心!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地与大哥说了。大哥听完,两步走上前去,上上下下地查看那石桌子。
他一点一点地查看完,用手指头仔细地衡量那个缝隙,然后他坐在石凳上思考。他两腿自然分开,双手放在膝盖上,四平八稳,十分端正。
就跟在刑部办案一样。
他沉沉地想了半日,突然他起身,用手指蘸了缝隙里的石灰,凑到鼻子底下闻。
他拿着石灰一边闻一边坐下,问我道:“杨姨娘的坠子是南海的粉珍珠?”
“是粉珍珠。不过是很大的一个,比拇指还大。”
“珍珠越大越难保养,是不是?”
“是。”我虽然没有那么大的珍珠,但即使是普通的珍珠也是很难保养的。
大哥点了点头,对我道:“这就对了。这个缝隙可不适合放珍珠。”
我大惊:“这石头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