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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潘子琪要便伸手去推郝隽哲,却是刚一起身,就脑袋嗡的一晕,差点扑到郝隽哲身上,赶紧稳住身子,一屁股蹲进沙发里,没想到酒劲竟是如此之大。
潘子琪上来酒劲儿,瘫坐在沙发里闭了一回眸子,突然直起身:“谁要是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跟他拼命!”
他硬是推开郝隽哲的胳膊,踉跄着向门外走。
虽然醉了,但还没忘记车钥匙,脚步顿了一下又折回身,呆望着茶几,摇着头咧嘴一笑,伸手抓起钥匙转身离开。
“酒驾,你不要命了!”
郝隽哲上前抢他手里的钥匙,竟给他推了个趔趄。
“露露……露露……我要去找她!”
跌跌撞撞钻进驾驶座,潘子琪硬是发动了车,蓝博基尼划着S型弧线弥散在郝隽哲吃惊的视线里。
可是,谁又能阻挡住时间的脚步!
“你们知道什么呀,这是最不堵车的一条路!前面肯定出了车祸,至少三辆车追尾,白白等上一个多小时,我愿意少赚钱啊!”
司机火气更大,急得眼珠子都快流出来,如若再跟他计较,说不定他就会怒吼着把两个人骂下车。
就在奚露露不抱任何希望,闭上眸子静静地流淌着泪水时,车龙开始缓缓爬行。
果不其然,前方发生了特大交通事故,五辆车追尾,破烂不堪的车体横七竖八停在路边。
司机的先见之明得到证实,他得意地从鼻腔里哼哼了两下,用力一踩油门,车一路风驰电掣,一气开到省法院大门口。
“快!”
奚露露喊了一声冲进大门,跑了十几米就慢了下来,她一时缺氧透不过气,拍着胸口张着嘴大口喘气。
华烁赶上来二话没说背起奚露露向高高的庭审大楼奔去。
上了台阶放下奚露露,两人挽臂进了庭审大门。
******
“因为被告方不能提供新的证据,该案维持一审……”
庭审室里正在做最后的判决。
“被告有新证据……”
奚露露嘹亮的一声大喊如晨钟暮鼓,突然打断了审判长严肃而神圣的宣读。
奚向东杀人案二审法庭上,最后的判决,只差一秒就划上句号!
奚露露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死气沉沉的庭审,寂静的庭堂之上,顿时唏嘘哗然。
整个空间里的所有目光,齐刷刷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汇集。
在场的所有人中,最为吃惊的是一个隐在暗淡角落里的男子。他戴了大壳墨镜,遮盖着大半张脸,没人注意他的存在。
他就是潘子琪。
墨镜把他的难堪的神情给掩藏起来,这刻的他比庭内任何一个人的内心都要复杂百倍。
片刻的吃惊,潘子琪便一脸的恍然大悟。刚才猛然看到挽臂的奚露露和华烁升腾起来的醋意和愤恨,被奚露露响亮的一声,消除了大半。
原来他们的私奔,不是因为感情……至少不纯粹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而是暗自查找证据去了!
明白了两人私奔的目的,潘子琪释然地摘下墨镜悄悄地向两人扫过深邃的一瞥,眸子里染了一抹愧意和失落,当然还夹杂着些许不可名状的成分。
在潘子琪郁结着羞惭的视线里,只见门口挽臂挺立着的华烁和奚露露,神气地微仰着头颅,向着高高的台上望去。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里,奚露露高高举起右手臂,她手里握着的一款迷你录音机在半空里晃动。
“奚露露?”
无意间惊恐地喊出这个名字的女子是妖娆。
妖娆是原告,看上去年轻夺目,二十五六岁光景。她整个打扮显出无比的精心与细致,打扮的光鲜夺目。盘着高耸的发髻,修长的颈部线条,巧妙地展露出来。一双勾魂眼着了浓重的眼影,透着精明。鹅蛋型的脸上粉饰了一层腮红,透着青春活力。
玫红色低胸V型连衣裙,透着妩媚诱惑。脖子上环着珍珠项链,上下绕了三圈,最长的那圈一直垂到深陷的沟谷,凸显着她的D码的大尺度。
这身装束,像参加隆重的庆典,和庄重的庭审格格不入。
妖娆的目光里射着火一样恶毒的光。
同时惊呼这个名字的还有听众席上的李瑶琴。被告席上的杀人犯奚向东。奚向东的辩护律师苗宜霖。
他们都很震惊,却各具情态。
妖娆胜券在握魅力四射的脸上,瞬间掠过一团担忧的浓云。
李瑶琴一片拨云见日的样子,新的证据让她精神大震。
奚向东最为震撼,一直耷拉着的脑袋,打了鸡血般直立起来。
苗宜霖的吃惊隐在眸底,他悄悄掏出手机,头垂到案几下面,不知给谁打电话小声嘀咕着,神色诡秘。
奚露露手里高高举着一款迷你录音机,亭亭玉立在门口!
陪在她身边的华烁,颀长的高个,笔挺地站在人们惊奇的目光里。
就在这一刻,潘子琪的霸气和自信无形之中输给了情敌华烁。华烁的神气驻扎进潘子琪的眸子,顿生了自惭形秽。他眼里的华烁和奚露露便着了光环。
奚露露沿着一条一米多宽的过道款款地向庭审台移步。华烁挺立于门口目送奚露露的背影向前而去。
潘子琪目送着奚露露的背影,抬了抬屁股,看情形他是想站起身。那跃跃欲试的神情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内心的搏斗。
的确,刚刚潘子琪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是他的未婚夫,你应该站在她的身边!
可是终究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眸子里激烈的光束渐渐趋于平静。
自己算什么东西!
奚向东杀人一案,二审在省级人民法院审理。本来二审因被告奚向东一方没有添加新证据,此案只能维持原判。结案在即,没想到奚露露和华烁的出现,一石击起千层浪,庭审的方向标出现了逆转!
毋庸置疑,华烁定然是功不可没!
潘子琪当然知道,如果他这刻现出身影,先不说庭审室里会掀起多大的波浪,只说奚露露不屑的眼神足以把他给淹没!
同样是爱着同一个女人,和华烁相比,事实面前,潘子琪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自私的狭隘的。
在潘子琪痛扎在内心里的这刻,奚露露站上审判台,她向着审判官深深鞠躬,又向着听证席鞠躬,随后她抬眸向妖娆投去冷冷的一瞥。
“审判长,这台迷你录音机里有一段话,是原告妖娆亲口说的,我相信大家一听就会明白,妖娆,就是坐在原告席上的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奚露露慷慨陈词,说完,揿开按钮。
庭内所有的目光流水般向奚露露手里的迷你录音机汇聚。
潘子琪眼里的奚露露一下子不可小觑,她的锋芒与果敢更加激发了他对她的炽烈的爱意。
“你这个小狐狸精,拐了钱,还死咬着不放,你不怕半夜鬼叫门啊?”
迷你录音机里传出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话很不正经,游龙戏凤般油腔滑调。
“哼!想借我肚子给他老婆生儿子,我的肚子就那么不值钱?他想得美!把受了精的种,移到我肚子里,我偏不让它发芽!”是妖娆幸灾乐祸的声音。
“那次,你没怀上啊?”
“没,哼,我有一百条不让它怀上的办法等着他呢!”
“真是一个*!那你肚子是怎么大起来的?啊哈,假怀……”
“少捏我,豆腐也不是在这里吃的!”
打情骂俏声,男人嘿嘿的笑声,女人放荡的嗝嗝声,啪啪啪的碰杯声,几多声音杂糅在一起回荡在法庭上。
“关掉,关掉……”妖娆突然站起身,探着身子,把胳膊直直地伸长指着面前的奚露露。
妖娆的律师赶忙站起身:“审判长,录音有损我当事人的人格尊严,请求关掉。”
“请求无效。”审判长驳回请求。
录音没有间断继续传播着一对不正经男女鬼混的声音。
“我怀孕了,是真的啊,我和奚向东上床了呗。”
“你不是说他是君子吗?不是说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别说他俗人一个了!”
“你可真是个祸水,别叫妖娆了,改名叫妖孽吧。”
“我就是祸水!不是祸水,他奚向东能上钩?”
啪……录音机里传出清脆的碰杯声。
“奚向东这样的男人,可不好对付,不使绝招,能降服他?”女人的声音。
“我也想尝尝你的绝招!”男人油滑的声音。
“去去去!又动手动脚!美食只能拴男人的胃,床上功夫才能拴男人的心!”
“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当心双轨了你。”
“放心,在道德的天平上,我是败类,可在恢恢法网面前,我成不了囚犯!”
“哈哈哈……”
“我说妖娆,你是怎么把甜露露公司骗到手给抵押的呢?”
“去,别扯和我无关的事!”
…………
整个庭审室里除了录音声,别的一丝声音都没有,房间里越发静得出奇。所有的眼光,全部集中到奚露露手里的那台迷你录音机上。
当人们都在关注奚露露手里的迷你录音机时,潘子琪却把眸光织成了一张铁丝网,罩在了奚露露身上,他在暗自发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臭丫头,乾哥哥再也不会让你离开半步!
这刻的潘子琪看上去极其安静,他的一切活动全部隐于大脑之内,而庭审室里的气氛正好达到灼热的程度,几乎沸腾。
录音证词已经结束,录音带发着咝咝空滑的声音。奚露露已经关闭了迷你录音机。人们期待的目光还盯在奚露露的手上。
被告席上的奚向东瞪着狠毒的目光,饿惨了的狼般向原告妖娆射过去。那布满血丝的红眼珠,喷出的火焰,足以把生铁蛋子烧红,锻打成一炳锋利的宝箭,直插原告的心脏。
“妖娆,你不得好死!”
被告奚向东疯狂难羁,像一头角斗场里背颈上插满花标的公牛,前倾着上身向原告妖娆挣去,连半步都没挪动,就被身旁那两个穿制服的年轻小伙给摁住。
“冤枉,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奚向东嘶裂着沙哑的喉咙向着审判长喊冤叫屈。
啪……审判长手里的木板,在案几上用力一拍,全场惊醒。
嘘声顿时四起。
“休庭,择日审判!”
“妖娆,我就是下地狱,也决不放过你这个黑心肠的女人!妖娆……”
奚向东被两个穿制服的年轻小伙拽着离开被告席。
奚向东边走边扭过头,向听众席上的李瑶琴模模糊糊的轮廓望去,拉着凄切的长音喊着:“琴琴……今辈子我欠你的……来生再……”被告被强行拽出庭审室。
妖娆恼羞成怒,扭着腰肢快速向门口走去。她右手拿着一款奶白色手包,胳膊弯到平滑的下部。手包的一角闪着钻光和珍珠项链接壤。左手的五个手指展着,向外乍着,像芭蕾舞里刚出场的小天鹅,高仰着头,嘎嘎嘎着离开了庭审现场。
一会儿工夫,偌大的庭审室里就空荡荡的了。
奚露露从审判台向听众席走去。
“妈……”
坐在听众席上的李瑶琴苍白着脸,眸子里闪出让人琢磨不透的光。奚露露的喊声她竟然没有听到。
奚露露何尝不知道,她的录音证据是一把双刃剑,直*妖娆的咽喉,却也刺痛了妈妈的心。
“他们上了床,还怀了孕,奚向东是个骗子……骗子……”
李瑶琴像患了夜游症,从座椅里爬起来,不睬奚露露,僵直着身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
奚露露凄厉的喊声,没能止住李瑶琴的脚步,她头都没回,径直离去。
推断准确无误,奚露露就真的出现了。
令潘子琪陷入尴尬囧况的,却是奚露露和华烁同时来到了法庭。他们的私奔,不是因为两个人的感情,而是为拯救她的爸爸!
来时的路上,潘子琪还恶狠狠地发过毒誓,抓到这个小贱人,一定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甚至在后备箱里塞了一大团麻绳,抓到她把她捆在车顶盖上开快车,吓得她乾哥哥乾哥的连连哀求!
原来,奚露露和华烁两人干了一件算得上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似乎是对潘子琪的极大讽刺。
心里惭愧,脸上自然缺少光泽,看奚露露的眸光也就没有刀刃般那么锋利。
“露露……”
又是一声低沉的呼唤,似乎比刚才有了一定温度。这样喊着,潘子琪从座椅上立起身,高耸着挺直的身板向奚露露移步。
在两声异样的呼唤后,奚露露终于忍不住扭转身向潘子琪望过去。就在转身的一瞬,她扫到了立于门口华烁那熟悉的影子。
华烁双手插在裤兜里,靠门框立着。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潘子琪,料定他会和奚露露纠缠。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再硬从他手里去夺人,定会厮打在一起,自己定然不是潘子琪的对手,不但保护不了奚露露,还会激怒潘子琪,她会更吃亏,才没有直接进门迎接奚露露。
潘子琪的突然出现,奚露露竟然没有什么太大惊讶。她自是知道,和华烁私奔一个月,潘子琪一直在寻找她的踪迹,打探她的消息,她用惨痛的大脚趾就能想到!
总有一天她会落到他的手里,不是初一是十五,不被他折磨死,他是绝不罢休!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座椅站着,两束不同温度的光线交织在一起。
不似潘子琪想象的那样,这刻,奚露露并没有向他投来不屑的一瞥,而是漠然的冷视着他,眸光里毫无染尘的纯粹清明不见了。
完全出乎潘子琪的意料,一个月的私奔,奚露露一下子成熟得让他不敢相信。那双受惊了的小鹿般瞪着惊骇的眸子的奚露露不见了!
奚露露脸上没有丝毫温度,嘴角只是嘲讽地扭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准备向门口移步。
“露露,留步,我想跟你谈谈。”
淡然无害的声音从后背传入奚露露的耳廓,雅致干净得差点把她扑到在地。
这样迷人的声音,会让无数女子为之折服并匍匐在潘子琪的脚下。
就像一剂迷魂散,奚露露瞬间也愣怔得忘记了那声音是潘子琪那个魔鬼的一件华丽的霓裳。
片刻的犹豫,奚露露心里突然钻出一个声音在告诫着自己……别被他迷惑,他又在演戏!他隐藏了那张魔鬼脸!
禁住诱惑,稳住神志,死死地咬着唇片,奚露露做了一次深呼吸,抬头望了华烁一眼,正巧被他充满希望的光束给束缚。她嘴角便漾着尴尬摇了摇头。
一股仇视的力量心底升腾,奚露露突然向后转身,目光停在潘子琪身上,冷冽的瞥着。
“谈什么?谈你又想出了什么高招来折磨我?”
奚露露说着一顿,禁不住空吞了一下口水。因为她看到了潘子琪明显地摇了一下头,很绅士很超然,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湖光潋滟。
奚露露呆了一下,紧接着细弯的眉梢上挑,心头莫名地一热。
“开国际玩笑,我什么时候折磨过你?”
潘子琪深情的光束罩过来,声音里却是有了几分硬度。奚露露敏感的神经嗅到了一股邪魅气息,一丝恐惧从心底开始氤氲。只是一瞬间,却被她强大的逆反情绪给消散。
潘子琪,你个混蛋,竟然大言不惭地否认折磨我的事实!我被你这个魔鬼多次钳制,阴影还在心灵深处隐隐作痛呢!
之前的奚露露是多么惧怕潘乾子琪!
他浑身透着强大的力量,他的强劲的墨眸每向她投来一瞥,她的面颊上便觉灼了两个黑洞。他的手碰到她的手腕就会青紫一片。他的脚后跟磕在她的屁股上就红肿烂漫。他的手指拽着她的裤扣拿剥掉她的裤子钳制她,就吓得她不敢稍动……
他是她的天敌!他是她的灾难!
在红鼎轩国际瑶墀的包间内,在蓝博基尼车上,在酒店的客房里,他潘子琪是怎样对她的肉体和精神进行欺凌和钳制,他居然矢口否认!
奚露露终于还是愤慨起来,火噌噌向上冒,周身的血液汹涌奔流。
因为有华烁在门口给她壮着胆,她于是把反抗的情绪从脸上暴露出来,毫不畏惧地鄙视着潘子琪。
“你竟然不认为那是折磨,所以你比是魔鬼还要魔鬼!”
“露露,好了,别任性,咱们谈谈好吗!”
潘子琪的声音里没了情趣,多了一丝宠溺,更多的却是像调教宠物般发着命令。
只要有外人在场,他都会以如此的口吻对待她。刘菡笑却把他当成是绅士,难不成她喜欢潘子琪这样征服欲极强的男人?
这样的口气,一时间更加刺激了奚露露的反抗欲。她的坚硬的刺如雨后春笋。
她决不要做他的掌上玩物!
“潘子琪,大混蛋!你没折磨过我吗?”
心头突然闪出被潘子琪钳制的镜头,奚露露不顾华烁在场,愤然地仰起负气的小脑袋瞪着潘子琪。
“你要和我谈谈?好啊,谈你折磨我的那些手段有多么刺激?谈你是怎样想方设法剥掉我的裤子强暴我?谈你不顾我高烧40多度,硬是把我塞进你的方向盘下面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谈你把我的手腕捏碎把我的屁股磕成地图?谈你的狗屁食疗配方,硬*着我吞下那些加了增肥药的猪食,让我猛长了好几斤赘肉?谈你在我低三下四着求你的时候被你一脚踢开……”
奚露露痛快淋漓口不择言,以气吞山河之势,把潘子琪的行为夸大其词地弹劾一番,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奚露露,原来你是一个这么不懂好歹的猪头!枉费了我的一片心意!
心里这样想着,潘子琪的目光开始凌厉起来。本来他就没多大耐性,被奚露露不知轻重的一刺激,气得顿时目眦尽裂,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出,面颊赤红,心里的那点惭愧全被暴怒盖住。
他握紧了拳头,一个箭步上前,长长的胳膊向下一捞,就把奚露露纤细柔软的腰肢钩在了臂弯里,紧紧地向腋下一夹。
“奚露露,既然你把我说得这么恶毒,今天我非让你尝尝什么才是恶毒!”
无视华烁的存在,潘子琪恼火地挟持着奚露露向门口移步。
“潘子琪,你混蛋,放开我!”
奚露露握起秀拳在潘子琪的前胸上用力擂着。
行至门口,被华烁的胳膊挡住了去路。
“大哥,请自重!”
华烁还算客气地阻止着潘子琪失去理智的行为。
“滚开!”潘子琪丝毫没把华烁放进眼里。
“我尊你一声大哥,是看在潘子坤的份上,不然……”
不客气三个字还没等从华烁牙缝里挤出来,就被潘子琪拦腰砍断:“不然什么?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还敢教训我,找死是吧!”
啪……
响亮的一掌重重地掴在华烁的面颊上。力道的手劲,加之没犯防备,华烁扇疲了个趔趄,面颊上手印根根跳起,红迹斑驳。
“混蛋!恶棍!”
奚露露急红了眼,伸出锐利的爪子发着狠往死里抓掐潘子琪的前胸,恨不能把他结实的胸肌给扯下来串成肉串给烤了!
“奚露露,心疼了是吧?嗯?”
潘子琪被抓痛抓恼,嫉恨交加,醋味灌顶,抡起手掌向奚露露的面颊呼啸而来,吓得她缩着细脖,皱起眉头闭上惊悸的眸子,任由他再次对她的肉体进行凌虐。
眼看掴上,潘子琪的手却顿住。奚露露粉如杏花的面颊,红如玫瑰的唇片,征服了他的狂暴。
这样力道的手劲一掌掴上,定然是皮开肉绽!
他,委实不舍!
不舍得揍,却也不舍得罢手!
奚露露等待手掌掴上面颊,却没落下来,便撩开眼帘窥着潘子琪,正好对上那束刺眼的强光。
手落处,潘子琪把奚露露向胸前一压,迅速探下头捉住奚露露的唇片狠狠地吻着啃着。挑衅的眸光向华烁投去。
奚露露遭到强吻,难于呼吸一时缺氧头晕目眩,似抽干了精血,酥化了筋骨服帖在潘子琪怀里,没了半点反抗意识和能力,任由他的吻越来越深入,一致于绞开了她的贝齿,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吞进他的腹内。
“潘子琪,你无耻!”
华烁扑上前撕扯,他哪里是对手,被潘子琪的胳膊肘用力一捣,他就后退着差点掉下台阶。
潘子琪如入无人之地,挟着奚露露出了门下了台阶。
他是铁了心要在华烁面前显示他强大的男人之威和横行霸道之为。
“潘子琪,住手!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强抢女生,就不怕惹怒市长千斤?你马上要跟市长千斤结婚了,为什么还缠着奚露露!”
华烁的这一炮比什么都有威力,潘子琪一顿,便停止了强吻,恶狠狠地扭头瞪着华烁。
朦朦胧胧中听到华烁斥责潘子琪,聚拢意识,奚露露终于综合起一条让她足足心痛得几乎咬舌自尽的消息。
即便是晕眩,奚露露还是听清楚了华烁情急之下透露的这条让她震惊的消息。
潘子琪要和市长千斤结婚!
狐疑着眸子向华烁扫过来。
和他奔波一个月,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大陆香港各大媒体累牍刊载,网上疯传,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简直可笑至极!”华烁极尽嘲讽的口吻,蔑视着潘氏的势力。
没不由,奚露露恶狠狠地白了一眼潘子琪,抓起他的右手食指塞进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噜着:“我让你结婚!”
潘子琪吃痛地咧着嘴,他听出了奚露露咬他手指的来由。她在吃醋!
他其余的四个手指捏着奚露露尖俏的下颌,掰开她的贝齿,强行把手指给救出来,已是牙痕累累鲜血如注。
“臭丫头!”他用膝盖重重地顶了一下奚露露绷紧的屁股,“去车里收拾你!”
一听要带她去车里,奚露露吓得全身一颤,她打怵地瞄着四周。
一名穿法院制服的中年男子正好路过,奚露露猛然高喊:“救命!救命……”
听到喊声,男子转身看过来严肃地喊到:“怎么回事,把人放开!”
“她是我老婆,我要带她回家。”
听潘子琪这样说,奚露露抓住机会极力抗争:“我不是他老婆,他非礼我,他是个流氓!”
“先放手!有什么纠纷去所里再说!”
男子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潘子琪见势不妙松开手。
奚露露逃避野狼追赶般向大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华烁,快跑……”
潘子琪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拳头在空中一抡,踏步向停车位走去。
等蓝博基尼疯狂驶出大门,华烁和奚露露已经上了计程车,混入车流不知去向。
“哈哈哈……啊……”
华烁得意地空咧着大嘴笑,登时腮帮撕裂般疼痛,他抬手捂在凸着红手印的面颊上。
“活该……”
奚露露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把拦腰碎断的门踢到墙角。
臊臭味愈加昌盛地扑面。看到墙角有半袋洗衣粉,奚露露拎起全倒进马桶,拿起毛刷嚓嚓嚓一通。
这是两个人流浪一个月以来最囧的住处。最后一个晚上,她也只好和华烁将就着了。
“啊……”
一觉醒来,睁眼一看,奚露露忍不住大声惊呼。
华烁的脑袋枕在她的小腿上,双手搂着她的一双灵秀的小脚,嘴巴正吧唧着,口水都流来了。
一副垂涎的样子,简直恶心死人!
华烁被惊醒,睁眼一看,也突然啊了一声。
“华烁,你占我便宜,混蛋!”
“谁占你便宜了?我正在做梦啃猪蹄呢!被你给搅了吧!”
华烁撤回胳膊爬起身,他一副慵懒的样子挠着头皮咧着一张苦瓜嘴一脸的无故,随之眼珠一环便强词夺理:“分明是你占我便宜,下半夜床属于我好吧,这可是你自己定的条约!”
“你……你怎么不喊醒我?”
“喊醒你?就是把你扔进猪圈,也醒不来,说不定还搂着猪大腿想吃大餐呢!”
华烁不再理奚露露,跳下床往卫生间跑。
不管有门没门,扯下裤子一通哗哗哗。
“华烁,关门!”
手捂在耳朵上,奚露露向着卫生间猛喊。
“没门关什么啊?”下面还哗哗响着,华烁居然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看奚露露。
“关好你的嘴……”
气的奚露露一把抓起枕头向华烁扔去,他脑袋嗖地缩了回去。
******
奚露露和华烁两人一前一后,各自拉着一个行礼箱在紫红色的方步砖上走着。
“奚露露,苦肉计、激将法、金蝉脱壳,你已经都用过了,你信不信?就是三十六计你全排上用场,也休想甩掉我!还有什么高招?你就全抛出来吧!”
奚露露扭动着嘴角没有开口,仅是淡淡的看着华烁的得意和随性。她打心眼里开始佩服华烁,却绝不从眉眼上现出来。要是被他发现她开始欣赏他,还不得把他给得瑟死!
“看把你给得瑟的!”
他就是再得瑟,奚露露也不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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