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情缘》小说大结局精彩试读 李光弼小说阅读

《盛唐情缘》小说大结局精彩试读 李光弼小说阅读

时间:2021-01-23 08:35:29作者:潜心斋主人

完结小说《盛唐情缘》是潜心斋主人最新写的一本历史类型的小说,主角李光弼,内容主要讲述:,那更是大快人生!李将军又何必为一些繁文缛节而深感不安呢?若李白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就不可能到府上来了!~你我性情相投而交,又岂能因世俗礼节而耿耿于怀呢?”“既然先生没有此意,那又是何故呢?”李光弼...

盛唐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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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寂静的大地披上了一件圣洁的纱衣;月亮周围的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让人感到无限惬意;一阵清风拂过,湖中荡起了一片涟漪,水中月亮的倒影也在随波荡漾,仿佛是在应和着清风的节奏,毫不掩饰地向世人展示其优美的舞姿。湖边花园里的一张石桌旁,端着酒杯在月下独酌的李白此刻也在随风起舞,嘴中念念叨叨个不停。

孤独、寂寞、郁闷、无聊、愤恨……?一连串极为糟糕的形容词都无法表达此时此刻他那种心境。五年前,受当朝首席宰相张九龄的盛情邀请,他随同贺知章一道,怀着满腔的报国热情,吟唱着自己那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兴冲冲地来到了长安,希望把自己的满腹经纶卖给当朝天子——李隆基。五年后的今天,他却怀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情坐在花园里的石桌上独自饮酒,把自己那一番孤寂心情向酒杯诉说、向空中的月亮诉说。

“太白先生!”一声清脆的呼唤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一位身材伟岸,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进入了他的视野。

“哦!李将军!”李白连忙起身,对李光弼抱拳行礼。

“韩式简陋,不知太白先生可住得惯?”对于这个名动当时的大文豪,李光弼心中怀着十二分的崇敬。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充满了敬意。毕竟,能把这位心高气傲、蔑视权贵的人物请到自己家中。在当时可是能够作为向世人炫耀的一大资本,虽说他没有向别人炫耀之意,但是,出于一种对知识的渴求和对文人学士的敬仰,李白肯赏光到他家去坐坐,他也觉得不枉此生了!

“哪里?哪里?”李白见李光弼如此客气,自然也不能摆出那副狂傲不羁的性格来,连忙起身答礼,“能得到蓟国公父子的盛情款待,尤其是能与李将军结为莫逆之交,老酒鬼夫复何求!只是李白在府上叨扰多事,心中多有愧疚,今晚难得将军有空,能与老酒鬼聊聊天、谈谈心,酒疯子感激不尽。恐怕今夜之后,李某今生难与将军见上一面了!”

“什么?”李光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段时间以来,他忙于自己的婚事及各方面的应酬,极少时间处理府中的事物,自然也是对应邀而来,并且是以媒人身份来参加婚礼的李白有所怠慢。难道他会因此而多心?“光弼今日忙于琐事,怠慢了先生,还望先生多多谅解,恕光弼不敬之罪!”

“李将军多心了!”见李光弼起身赔罪,李白连忙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误会,“李白天生嗜酒如命,只要有好酒好肉招待,自然是乐不思蜀,更何况是当今豪杰相邀?最难能可贵的是,李白还见证了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的完美结局,那更是大快人生!李将军又何必为一些繁文缛节而深感不安呢?若李白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就不可能到府上来了!~你我性情相投而交,又岂能因世俗礼节而耿耿于怀呢?”

“既然先生没有此意,那又是何故呢?”李光弼更加疑惑了,“难道是先生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唉!”李白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股忧郁的神色浮上了脸庞,缓缓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金牌,上面赫然印着“御赐美酒”四个大字,幽幽地叹道:“不走不行啊,恐怕长安城再也容不下老酒鬼这副臭皮囊了!”

“御赐美酒!?”李光弼更加惊讶了,“先生,这又作何解释?”

“这是皇上赐给老酒鬼的!说是从今以后游历天下,只要想喝酒了就上官府衙门去讨酒喝。我要一斤,他们绝不敢只拿九两!”李白好像十分珍惜手中那块金牌,轻轻地抚弄着它,再次发出了苦笑,言语之中流露出一种不可捉摸的情绪,不知是喜,还是忧,还是更多的无可奈何。

“噗嗤!”饶是平日里极为严肃冷峻的李光弼,一听到一向自诩生命天子的李隆基居然会对李白做出如此滑稽幽默的安排,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在不经意的一瞥之间,李白那张黯然神伤的脸庞尽收眼底,他的心情也随之哀伤起来。名动一时的大诗人、曾经备受前宰相张九龄上市的大才子,怀着满腔抱负来到长安城,闲居几年之后,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扮演扮演着御用文人的角色,每日所做的事情仅仅只是写一些粉饰太平的语句。这对于不甘寂寞、满腹经纶、渴望建功立业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讽刺!所以,怀才不遇的他只有流连于市井之中,混迹于酒楼瓦肆只见,借酒浇愁,企图通过放荡不羁的性格引人注目,达到名动一时的效果。殊不知,就在他展露锋芒、放逐自我之时,却招惹了一群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让自己从此与政坛彻底告别,让满腔抱负付诸东流!

“可惜!”一想到这里,李光弼的眼中闪动着泪花,“盛世之中,仍有大隐隐于市!可惜!可叹!可悲!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与先生再会,再次聆听先生的教诲?”

“将军的前途并非文坛,亦非科场!”李白连连摆手,“疆场辽阔,那才是将军大展宏图之地!百无一用是书生,将军又何苦缘木求鱼,去走一条本不属于自己,而且还布满了荆棘的道路呢?如果老酒鬼没有猜错的话,将军不久就要重返疆场了!”

“先生此话从何说起?”李白一句话让李光弼惊讶到了极点!

“将军今日沉醉于温柔乡之中,恐怕对目前的局势不是很了解吧!”李白端起酒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朝廷与吐蕃之间的摩擦越演越烈!为了防备吐蕃和在必要之时进行必要反击,朝廷已任命王忠嗣将军任河西、陇右、朔方、河东四镇节度使,掌控兵马二十七万人。随时准备对吐蕃致命一击!作为王将军心腹爱将的李将军,岂有不回军效命的道理?”

“王大人身兼四镇节度使?”李光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都是民风彪悍、士卒凶猛的西北四镇!手中能征惯战之士不下二十七万!?”

“原河西节度使皇甫惟明受到太子李瑛一案的牵连,被问罪下狱;陇右节度使牛仙客因为劳苦功高登台拜相;河西节度使安思顺调任北庭节度使;这三镇地处要冲,非宿将不能镇守,王将军就成为了不二人选!”一说到当今名将王忠嗣,李白颇有兴趣,讲起话来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到。

“可是,朝廷武备大多聚集在边境,士兵也成了职业兵!王将军倒好,若是换做他人对几镇兵马行专断之权,那万一……”李光弼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李将军眼光如炬,明察秋毫啊!”李白点了点头,对李光弼竖起了大拇指,“李将军担忧的问题,恐怕也是天下有识之士都担忧的大问题!若是王将军这等忠肝义胆之士兼领四镇节度使,倒可以保朝廷平安无事。若是把此等大任托付给心怀异志之人,天下恐怕就会是另一番局面了!”

李光弼缓缓的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在湖边踱来踱去。一张冷峻的脸庞上刻满了问号,两道深邃的眼光直视苍穹,“难道真的有一股潜流会将这个盛世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将军!你深得王大人真传,备受王大人器重,对排兵布阵、行军打仗具有独到的见解,治军方略也是独树一帜,将来必定是不可限量!若是他日天下有变,将军可要担负起力挽狂澜的重任啊!”李白也站起身来,对李光弼拱手说道:“望他日将军以天下苍生为念、以江山社稷为念,为了全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可以不计个人恩怨,不计荣辱得失,一心一意为天下百姓谋福利,李白今夜的酒就没有白喝了!”

“先生金口玉言,光弼定当铭记在心!”李光弼神色凝重,对着李白深深一拜。

“李白一介书生,无以为赠。一生之中,唯有诗文颇入世人法眼,今夜老酒鬼便涂鸦一首,且与将军共勉!”李白见李光弼神色凝重,也变得郑重起来,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缓缓展开一张白纸,提起巨毫,如意挥洒,顷刻之间,一段粗狂的字迹便跃然纸上: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好!”望着李白那矫健的身姿,潇洒的步伐,李光弼似乎体会到了他胸中的万丈豪情,“现在先生虽处人生低谷,但凌云之志丝毫未减,好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光弼定当将此教诲铭记于心,并且以此为动力,为苍生的幸福、为朝廷的安定竭尽所能,就是身首异处,也是无怨无悔!”

“哈哈哈哈!”二人相视一眼,互击一掌,发出了豪爽的笑声!

“干!”二人举起酒杯,对视一眼,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相公!”较弱的凌思雪轻移莲步,缓缓走到李光弼的身后,将手中的一件披风轻轻地披在他的肩上,娇嗔道:“天气都这么凉了,还穿这么单薄!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哈哈哈哈!”豪爽的笑声再度从李白的口中响起,“今夜月色如此美丽,老酒鬼在此处,恐怕会耽误了二位的良辰美景,看来老酒鬼该回房休息了!”

“思雪见过太白先生!”凌思雪盈盈一拜,对李白到了一个万福,“请恕思雪冒昧,打扰了先生的雅兴,望先生多多海涵!”

“少夫人有礼了!”面对这个知书达理、纤巧美丽的凌思雪,放荡不羁的李白倒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拘束感,“你们新婚燕尔,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倒是今夜老酒鬼耽误了你们不少时间,罪过!罪过!”

一朵红云立刻飞上了凌思雪的脸庞,为了避免心事被拆穿的尴尬,她连忙移动莲步,紧紧地贴在了李光弼的身后。

但是,这一切细节又怎能逃过李白那双敏锐的眼睛,他微微一笑,再度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道: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春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少夫人,李某对连日来的盛情款待无以为报,聊作诗一首,赠与夫人留作纪念吧!”

“思雪谢过太白先生!”凌思雪又是盈盈一拜,伸出一双芊芊细手,从李白手中接过那张纸,一张俏脸已经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李白微笑着说道:“将军千万不可拖延,耽误了良辰美景,冷落了佳人的心啊!”说罢,李白便迈开步伐,朝着自己的客房飘然而去了!

“你又要回军营了吗?”弱弱的凌思雪将头轻轻地埋在李光弼的怀里,柔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依恋、一种惆怅、甚至是一种哀伤!

“对不起,雪儿!”他紧紧地搂住了她,颤声说道:“身为军人,吃了皇粮,就应该为国效力,效命于疆场!”

“我知道!”她缓缓地抬起头,饱含泪水的双眼紧紧盯住了眼前的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八年的思念、八年的等待、八年的寻觅、八年的期盼,终于在一朝有了结果,与自己心仪已久的他喜结良缘,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情啊!然而,才新婚一个月,又要面临着分离,让她陷入久久的思念之中、陷入漫长的等待之中,娇弱的她那孱弱的肩头能够承受吗?“效命沙场、建功立业、封侯拜相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最高理想,对吗?”

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在湖边踱了几步,忽然柔声问道:“倘若当初你知道我的身份,了解我的职业,还会等我八年吗?”

“会!”一双包含眼泪的美目中忽然放射出一道道坚定的目光:“只要我认定了你,无论你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无论你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我都会把一颗心放在你的身上。不说是八年,就是八十年,哪怕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都要等下去!”

“可是,作为一名军人的妻子,你要面对的是多少个寂寞和空虚的日日夜夜,你要放弃多少次风花雪月的浪漫,你要承担比其他女性多得多的义务和付出,你都愿意吗?”李光弼把娇妻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问道。

“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每年只有一次相见的机会,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让多少朝夕相处、朝朝暮暮的痴男怨女羡慕的要死!你我虽比不上牛郎织女,但也要这段感情维系到天长地久!”偎依李光弼的怀中,凌思雪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她只希望时光不再流逝,永远都停留在此时此刻!

自从把杨玉环理我立为贵妃之后,李隆基似乎找回了少年时代那种充实感,作为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在开元年间,他励精图治、发展生产、整顿吏治、克勤克俭,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印证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之时狄仁杰在武则天面前对他的评价:“此子具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身骨奇佳,将来必定不会居于人下!说不定还会创造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奇迹,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则天皇帝逊位,中宗御极,基本上就让他主宰乾坤的希望化作了泡影,也让狄仁杰的预言差一点成为了永远无法验证的空话。但是,历史总是会在阴差阳错之中给人们开一些玩笑,。唐中宗李显的怯懦,让骄横跋扈的韦皇后产生了做唐朝历史上第二个武则天的想法。在这一场血雨腥风的宫廷斗争中,雄心勃勃、意气风发、血气方刚的李隆基找到了崭露头角的机会,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就以自己拿敏锐的政治洞察力和独断乾纲的魄力,联合他的姑母太平公主和一大批拥护李唐的义士,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将韦皇后、安乐公主一党一网打尽,把睿宗李旦扶上了龙椅。由于他在匡复唐朝江山社稷过程中的出色表现,他大哥李成器担心玄武门事变的历史会再度重演,在立储之时极力避让,给与了他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让他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十多年了!这种克勤克俭、兢兢业业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十多年。曾有一次,在对巡狩东都的问题上,时任中书侍郎的韩休就据理力争,让他很是恼火。退朝之后,高力士埋怨道:“这韩相爷也真是的,每遇到事情,总是要不服输,也总是让万岁爷扫兴,以至于万岁爷的身子也日渐消瘦了!”听到高力士的埋怨,李隆基只是淡淡一笑:“韩休据理力争,才会让天下百姓肥起来,瘦朕一人而肥天下,朕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这种克制自己来为天下人服务的日子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太清苦、太平淡了。拥有江山社稷、坐视万里疆土、君临天下,接受万国来朝,却要时时刻刻克制自己的欲望这难道就是做皇帝的代价吗?果真若此,那这龙椅上的日子也确实是太无聊了!

艺术细胞相当发达的他曾经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进琴房,独自弹奏,宣泄心中沉积已久的压抑和舒缓长期紧绷的神经。然而,曲高和寡、知音难觅,就算弹出旷世奇音,又怎么能排遣心中的孤寂呢?

然而,自打他遇见杨玉环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那令群花都失色的容貌,让他难以忘怀、甚至魂牵梦萦、食不甘味!她那令所有男子都销魂的一颦一笑,让他每当合上眼之时,便有一个驱之不散、挥之不去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浮现。尤其是她那独特的音乐天赋,成为了他的知音。他谱写《霓裳羽衣曲》,她跳《霓裳羽衣舞》,二人的合作可算得上是天合之作!

所以为了她,他可以不顾世俗伦理道德的束缚,把她从他自己最钟爱的儿子手中给抢了过来,演绎了一段凄美的帝王爱情悲剧;为了她,他可以放下九五之尊的架子,千方百计、挖空心思地讨她欢心,宁愿把自己扮演成一个荒淫好色之徒……“三郎!”正当他陷入想入非非的境界难以自拔之时,一句来自天堂的呼唤把他带回了现实,杨玉环轻移莲步,盈盈地走到他的身后,娇滴滴地投入他的怀抱之中,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胡须,娇嗔道:“这么晚了还不就寝,就不怕耽误明日的早朝吗?”

“只要有你陪在朕的身边,就是不睡觉,朕也觉得精神抖擞,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被杨玉环这么调皮一闹,李隆基好像真的年轻了几十岁,活脱脱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

“贫嘴!”杨玉环伸出右手,将食指在李隆基的脸庞上轻轻一划,“都这么大大了,撒谎一点也不脸红,也不害臊!”

“君无戏言!”李隆基故作郑重地说道,“朕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皆是发自肺腑,绝无半个字是违心之言!”

“噗嗤!”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杨玉环的口中发出,听得李隆基浑身的骨头都感到酥麻酥麻的,舒畅无比,“我逗你的,瞧把你都急成什么样了?”

“你啊!……”李隆基指着怀中的杨玉环,顿时发出了一阵愉快的笑声。

“启禀皇上,范阳兵马使安禄山求见!”高力士急急忙忙跑进大殿,向李隆基说道。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在明日早朝之时再奏吗?”刚刚坠入温柔乡之中的李隆基一听到又要回到处理国事的繁琐事物之中,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安大人说有十万火急的军情要向皇上禀报,请皇上速做圣裁!”

“宣吧!”李隆基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皇上有旨,宣范阳兵马使安禄山觐见!”

随着高力士那中气十足的宣召声落地,一个圆滚滚的大肉球在一瞬间就滚进了含元殿!当他的眼睛落到杨玉环那张貌若天仙的脸蛋上,两个眼珠子好像就在那一瞬间被定住了似的,立刻停止了转动,一张胖乎乎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了惊异的笑容。片刻之后,似乎有人触动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他竟张着一张大嘴,发出了不停的呜咽之声,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大胆奴才!竟敢在皇上和娘娘面前露出如此丑态!”见事情弄得如此尴尬,高力士厉声怒斥道:“来人啊,把这个你不知礼仪的家伙拿下!”

“瞒着!”杨玉环连忙摆动纤弱的右手,阻止了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御林军侍卫,“这胖子倒是十分有趣,若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其治罪的话,恐怕会冤枉好人!皇上,为了你的英明神武,还是先问问他究竟因何而流泪吧!问清楚了再杀他也不迟啊!”

“还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李隆基在杨玉环的手上轻轻的拍了几下,转过身子,把目光放在了安禄山的身上,“堂堂七尺男儿,纠纠沙场悍将,为何一见到贵妃就垂泪,难道娘娘会吃了你吗?安禄山,今日你若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朕定当要你的脑袋!”

“启禀皇上!微臣一见到貌若天人的娘娘,就想起了微臣那已经过世以久的老娘,触景生情,就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在皇上和娘娘失仪了,还望皇上和娘娘恕罪!”一个南瓜似的脑袋不停地叩击着地面,浑身肥肉上下抖动,憨态可掬!

“哈哈哈……”李隆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是一个极为孝顺的孩子啊。玉环啊,安禄山一见到你就想起了他的老娘,看来你们二人有母子缘分,不如你我就收他做干儿子吧!让他有机会孝敬孝敬你!”

“皇上!”杨玉环焦急地扯了扯李隆基的龙袍,要让妙龄青春的她认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粗鲁男子当做干儿子,这种事情恐怕难以接受!

“孩儿拜见母亲大人!”一听到李隆基说要收自己做干儿子,安禄山自然是乐翻了天,未等杨玉环的话说完,他就连滚带爬地跑到杨玉环的脚下,双手捧着杨玉环的右脚,虔诚地叩拜起来!

“安禄山,你好大的胆子!既然认了娘娘作为母亲,那万岁爷自然就是你的父亲了!为什么不先拜作为父亲的皇上?这种没有尊卑的狗奴才!”高力士手中的拂尘指着安禄山,厉声吼道。一旁的李隆基也是满脸愠色,两只眼珠子几乎要喷火来了。

“儿臣罪该万死!儿臣罪该万死!”望着满脸怒火的李隆基,安禄山连忙转过身子,对着李隆基,一颗冬瓜似的脑袋在地上叩得咚咚作响,“儿臣出身蛮夷,不识朝廷礼数。只是按照胡人先母而后父的礼节施礼,铸成大错,望父皇从轻发落!”

“哈哈哈……?”望着安禄山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李隆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原来是一个憨厚之人!生性淳朴、率直憨厚!有趣有趣!朕且问你,你这个肚子如此之大,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

善于察言观色的安禄山一听到李隆基的口气有所松动,两个小眼珠子骨碌一转,迅速挺起身子,用力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大肚子,非常严肃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只是一颗对朝廷、对皇上、对国家的赤胆忠心罢了!”

“哦!”李隆基的眼光在那个冬瓜似的打肚子上足足停留了半天时间,惊讶的问道:“何以见得?”

“去年营州闹蝗灾,飞蝗如玉,到处蚕食百姓的庄稼。身为营州都督的儿臣焚香祷告,向上天祈求,若此次蝗灾是由儿臣不忠而导致,愿蝗虫吃掉儿臣这颗不忠的心,别再残害百姓了!若是安禄山对皇上忠心一片,那就请上苍让这一群蝗虫飞走吧!就在第二天,营州境内的蝗虫全部飞往他处!而第二天晚上,儿臣就梦见李靖、徐世绩二位将军托梦与儿臣,说上苍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要好好的惩戒一下世人,但是皇上勤于政事、英明神武感动了上苍,就,免除了这次惩罚!二位将军还告诫儿臣,要儿臣忠于职守,为皇上办好差、做好事!若有异心,他们二位就将转世投胎,再来收拾有异心的儿臣!儿臣敢不对皇上忠心吗?”安禄山果然不愧是一个积极专营的老手,说了一大箩筐令人肉麻的话,居然脸上找不到一丝红晕!

“哈哈哈……”一碗迷魂汤将原来本不喜欢听恭维话的李隆基哄得开怀大笑,他转过身子,笑着对杨玉环说道:“玉环啊,你看,我们这个干儿子没白收吧!这可是我大唐的又一栋梁啊!”

“皇上!”杨玉环的脸上堆满了红晕,两只巧手不停地搓弄着衣襟,娇羞地说道:“以他的年龄,当我的爹都可以了!还让我收他做干儿子!再说……再说他这副尊荣,我收他做干儿子,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最后一句话细弱蚊鸣,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听清楚。

“玉环!”李隆基将右手往后一伸紧紧地拉住了杨玉环的左手,缓缓地走到安禄山跟前,郑重的说道:“人家都拜你做母亲了,难道还能拒绝吗?来来来,把我们这位可爱的干儿子扶起来!”

“儿臣不敢起身!”当李隆基和杨玉环的手伸到安禄山的面前只之时,安禄山下意识地跪着往后退了两步,连忙跪伏在地,再次将头在地面上叩得咚咚作响,“望父皇恕儿臣死罪!”

“你还有什么事啊?”李隆基的手僵在半空中,一张老脸上写满了疑惑!

“儿臣深受皇恩,任职营州都督,本应该为朝廷守好边疆、管好人民!可儿臣却……”山的头低低的垂着,跪在地上低声的哭泣,似乎再也不敢往下说了!

“你到底怎么了?”李隆基似乎洞察到了其中的隐情,厉声问道。

“臣罪该万死!”安禄山突然哭喊起来。

“有事么事就说!”李隆基厉声吼道:“若是支支吾吾,耽误了大事,朕照样要了你的脑袋!”

“儿臣……儿臣甘冒万死之罪,揭发……揭发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在幽州境内囤积军粮、扩充军备、笼络士卒,儿臣不敢擅自猜测其意图。但儿臣深受皇恩,又不敢隐瞒不报,蒙蔽圣听,儿臣……儿臣不知如何是好?请父皇赐儿臣一死!”安禄山跪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

“张守珪!怎么可能?”李隆基一脸疑惑。在他的印象里,张守珪一直都是精明干练、忠厚老实之人,若是忠于职守,倒是在情理之中。可是,这些话又是从安禄山的口中说出来的,张守珪对他安禄山可是有不杀之恩啊,在这种意义上,安禄山应该不会对张守珪有怨言才对,可是……李隆基又把目光紧紧盯住了安禄山,声色俱厉地地问道:“安禄山,你可知道,诬告大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儿臣明白!儿臣明白!”跪在地上的安禄山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活脱脱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哆哆嗦嗦地说道:“但是儿臣不能只为一家人的身家性命,置大唐江山社稷的安危于不顾啊!若是牺牲儿臣一家人的性命,甚至是儿臣一族人的性命,换来大唐的永久安宁,儿臣就是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你这个混蛋!难道你就不怕别人骂你忘恩负义吗!”李隆基突然指着安禄山厉声骂道:“当初若不是张守珪法外开恩,你早就到阎王爷那儿去报到了!张守珪不仅没有杀你,反而上表说你胆识过人、忠勇可嘉!今日你……?你怎能对她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请来?你……你难道既不怕有人会戳你的后颈骨吗?”

“微臣只对皇上一人忠心,魏晨的心中容不下其他人!若是有别人有任何非分之想,微臣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皇上这一边,哪怕这人是儿臣的至亲!”安禄山跪在地上,神色异常平静,打有一种从容就义的气势,“若父皇觉得儿臣是那种忘恩负义、卖主求荣之徒,即使儿臣担忧属实,也可将儿臣与张大人一并正法!就当是杀了一个铵根服役的小人!也好减轻儿臣对张大人的负罪感,免得遭受天下人的唾骂!”

“好!”李隆基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信步上前,在安禄山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朕希望今日认你做干儿子的决定没有做错!朕也欣赏你的舍小义而顾全大义。对于这件事情,朕定会责成有关部门追查清楚,事情属实倒也罢了,若是查证不实,朕就要将你开膛破肚,看看你所说的那颗心上是不是刻有一个‘忠’字!在调查此事期间,你不准离开京城半步,若不然定斩不饶!”

“为臣遵旨!”安禄山脸上布满了惶恐之色,将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在地上敲得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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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角是李光弼的小说叫做《盛唐情缘》,是作者潜心斋主人最新写的一本历史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大哥又打我!”小女孩嘟哝着一张小嘴,“你,你还不快帮我教训教训他?”“好!好!好!”那名年轻妇女弯下身子,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抚弄了几下,柔声说道:“你快去劝劝你姐,要是你把她给逗笑了,我今晚保证让你的...

作者:潜心斋主人类别: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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