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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彤牵着江承哲往更上空飞去,手腕处的经脉显示着力量的缺失,忽地一个踉跄,童彤使劲最后一丝力气和江承哲挂在了树上。
幸好,这树上竟有一个树屋。
江承哲回了回神,脑子里忽闪一遍刚刚那双眼睛,在极度腐烂下,仍透出一股熟悉感,可是在哪里见过吗?
童彤轻咳一声,身子又开始隐隐地透亮了,撑着虚弱的身子,怒嗔,“江承哲,你刚刚怎么站在那里不动?那个丧尸咬到你,你就完了!”
江承哲揽童彤在怀里,她身子微微地发抖,说了两句就开始咳嗽,江承哲心疼得很,仍腆着脸逗她,“怎么了,我家童彤这么担心我?”
童彤经不起逗,脸红着转过身子去,望着天空,灰暗的阴蒙,渗人的可怕,从逃出那个屏障开始,童彤就开始怀疑,自己这是进入另一个魔障了。
真正的世界,在另一个结界里,这里究竟是哪里,能让她的体能像冰一样融化地消散。
思考一小会儿,童彤不停地咳嗽,咳着咳着就几近昏厥地倒在江承哲的怀里,她深知自己的灵气耗费过多,推搡着江承哲,“你想办法离开这里吧,这里处处都充满了危险,要不,你给江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救你?”
江承哲摇头,拿出毫无信号的手机,轻轻撩着童彤的额发,“我不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童彤皱眉轻吼,“我……我护不了你了,我待会将你送回屏障内,然后你想办法逃走,以后别再跟着我了。”
江承哲恍然大悟地抓起童彤的手腕,苍白如同血液凝固,于是乎江承哲思索了一下,将虚弱的童彤抱进了树屋。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童彤用力撑起身子,推搡着江承哲,“你……你干什么!”
江承哲舔了舔嘴唇,温润的湿气传来,童彤不停地挣扎,但是身子竟奇迹地回暖,江承哲的眼睫毛在童彤脸上流连,深呼吸几下后,他渐渐地开始脱衣服。
童彤吓坏了,抬起虚弱的手,拉住江承哲,“江承哲,你……住手,我不是你的床伴,你想来就能来的!”
江承哲的衬衣半耷拉在肩旁,心疼地擦着童彤倔强的眼泪,“童彤,我从未把你当过床伴啊。”
童彤偏过头,把眼泪全数忍回,江承哲的气息浮在她身前,竟让童彤有种温暖渴望的感觉,这种饥渴的奢望,就如同看到美食般难以拒绝,这让童彤觉得纠结又羞耻。
“你走吧,江承哲,我不想恨你,上一次就算原谅你,请你以后不要这样。我是喜欢过你,但是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所以不要这样……这样羞辱我。”
羞辱?江承哲看了看自己壮实又性感的肌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香味,这叫羞辱吗?
江承哲虽然心里这样想,脸上却难得正经了起来,捧着童彤的脸,好声好气地哄着,“童彤,你还记得上次你差点醒不过来,我用我的血液将你唤了回来?”
童彤不敢看江承哲姣好的脸,只默默地点着头。
“秦逸上次本要为你补灵,可错过了时机,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快灵灭了。他说他无法为你补灵了,告诉我,这世上能和你血液互补的人,可以用这种方式补灵,所以上次危机时刻,我就这样做了,我没有帮你当床伴,我是为了救你的。”
近距离让童彤有些发昏,微微地嘟囔着,“噢,原来是为了救我。”
江承哲荡开情愫的笑,“不是,是因为我想要你。”
童彤连刷的一下就红了,望着地面,眼皮都抬不起来,“江……江承哲,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了吗?要不然,我在这里等秦大哥,你去找他,还是让他为我补灵吧,我就在这里不动也不耗费,慢慢地等他。”
江承哲的喉咙上下翻滚了一下,凑近了童彤娇嫩的脸,“不……不行,我等不了了。”
一股暖流灌进身体,童彤羞得闭上了眼睛,江承哲的吻密密点点地铺在童彤的身体上,童彤竟起了反应,呜咽地哼了一声,江承哲抬起鬼魅的眼眸,笑着问她,“喜欢吗?”
童彤又气又燥地咬了唇,偏过头,不料江承哲猛烈的吻像洪水猛兽一般袭来,童彤感到窒息又酥麻,未忍住也轻轻怀住了江承哲的背。
那么情迷的触感,让江承哲的身子微微一颤,一阵酥麻后,江承哲捧着童彤的脸,深切地望着她。
童彤仍是别扭地偏开,就当这是疗伤罢。
可江承哲好听的声音就像清幽的梦呓般,“童彤,睁开眼睛,看看我。”
童彤自然不肯,愈发地别扭,身子虽然如同一江春水一般温润又激荡,可童彤心里仍是难受地不行。
江承哲仍在轻轻呼唤,身子温柔地扭动着,“童彤……我爱你。”
童彤有种掉入梦障里的错觉,他的声音是那么地好听,让童彤忍不住想落泪,可童彤忽地身子僵硬了起来,一股暖流灌满了身子,想来江承哲真的未曾骗她。
她的灵气果然回复了。
只是童彤心里莫名的心酸,自己是多少个俯于江承哲身下的女子,他又在情动之时,给多少女子,说过这么严肃的我爱你。
江承哲的爱,就好像路边的快餐一般,廉价又易得。而童彤一直渴望的爱情,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高中的时候不曾知道,江承哲是这般花心的人,他的体内是否还残留着童桦的味道,而现在……他却在自己的身上尽情地扭动,毫不害臊地说着那些让人发昏的情话。
童彤身子不再乏,重重地推搡开江承哲,用树叶遮住仍温润不已的身子,似乎是荡漾着春心的身子的反应让童彤恼怒,“好了,我身子已经好了。”
江承哲回身抱住了童彤的后背,轻轻地吻住童彤的脖子,流连般地天真地问,“真的好了吗?可是我看你的身子仍是虚得很呢。”
童彤被这一吻,身子止不住发了颤,喉咙里发出清冷的哼声,江承哲不依不挠地缠绕着童彤的脖子。
少不更事的童彤如何经得起这般挑逗,身子很快有了反应,但心里却像是打了苦盘子,手毫无力气地推着,“不要……不要了。”
江承哲一个翻身,压在了童彤已经荡漾瘫痪的身子,舔了舔嘴唇,“真的不要了吗?”
整整一夜,童彤的灵气已经恢复到满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