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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声色厉茬的呵斥完她俩,又转头对催氏骂道:“还有你,瞎搅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爷,妾身知道错了,就饶了我吧。”
催氏一副柔若无依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道。
“滚下去!”
夏原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呵斥道。
待所有人都退去后,夏原才收敛了怒气,对帝千夜笑道:“小女顽劣,让王爷见笑了,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王爷大人大量。”
帝千夜站起身,这才真的笑了:“太师不必多虑,本王倒是觉得令小姐可爱的紧,这七巧玲珑心可是难能可贵的很啊。”
夏原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只觉得心里一下子就揪紧了,只能强颜欢笑的将这话题给带了过去。
·······走出宴会厅,被笼罩在夜色中的夏樱函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帝奕寒消失的方向,浑身散发中冰冷的气息。
青黛提着一盏灯笼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低声叹息道:“小姐这样跟楣芳院里的人作对,只怕那边已经恨死咱们了。”
“与其继续跟她们惺惺作态的演戏,还不如直接撕破了脸皮。她们早就恨不得我死了,还怕她作甚。这样一来,免得她们在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其他人还以为我们姐妹情深。”
夏樱函收回视线,淡漠的说道。
“也对,不过奴婢就想不明白了,她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为何还老是怨天尤人嫉妒小姐你,处处跟你作对。照她们这样的活法,我们这些***的奴才还不早就悬梁自尽了”。
青黛有些愤愤不平的埋怨道。
“站在地上的人仰望着高处,羡慕高处的人看得远。而站在高处的人看着远处,又羡慕远处的风景好。连你都懂得道理她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夏樱函抬首看着浩瀚无垠的天际,幽幽叹息道。
“小姐别难过,她们爱怎么作践自己是她们自己的事儿,犯不着要我们来操心。以后奴婢帮你看着点楣芳院里的人,保证不让她们伤害到咱们。”
青黛跟上夏樱函的脚步,拍着胸脯说道。
“我不难过,现在还没有什么事儿能让我难过的。”
朝着凌云阁的方向走着,夏樱函勾唇冷冷的说道。
她所有的痛苦和难过已经随着她死过一回了,这一世她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流泪,也不会对那些心狠手辣的人心软了。
“小姐想得通透,奴婢真心替你高兴。”
青黛晃了晃手中的灯笼,欣慰的说道。
“对了,回去后将顾左卿公子之前给我写的信件都找出来吧。”
夏樱函淡淡的笑了笑,对身后的青黛吩咐道。
青黛愣了愣,疑惑的说道:“小姐之前不是已经写信告诉左卿公子以后不要书信往来了吗,这是要作何呢?”
“我是要你将这些书信找出来烧毁了,虽然我跟左卿公子之间清清白白,可毕竟我是闺阁女子,若是这些信让有心人瞧见了,必定惹来祸端,还是早些处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