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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凛泽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英俊的五官此时神色晦暗,薄唇冷笑勾起。
“小爷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调查荆州贪污受贿一案,你的意思是,我行事不规矩?”
楚凛泽步伐随意的走到炉火旁,慢条斯理用厚布包裹着发红的长铁,走到晏时煊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罪人。
“藐视太子口谕,罪加一等,按律当割喉,但——”
他冷冽的声音就像恶魔低语。
刑罚过于沉重,皮开肉绽的晏时煊刚刚顶嘴,也只是因为承受不了肉体的疼痛,话不过脑的放肆一回,等他后悔时,对方已经拎着发红的铁靠近他胸口了。
心中惶恐,生怕那红炭烙在他身上,晏时煊火速改口连连求饶。
“慌什么,能藐视太子口谕的人,区区一个小铁就低头了,段官这么窝囊?”
晏时煊此刻头快摇成拨浪鼓了,那发丝跌落下来,就像个疯子。
“大人,是小的话不择口,是小的错了,求求大人网开一面小的吧!”
下一秒回应他的,是实打实的红铁落在胸口。凄惨的哀嚎声、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牢房。
皮肉的疼痛又一次刺激到晏时煊的情绪,他浑身颤抖着,疼到极致已经没了知觉,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磕碜着。
楚凛泽那双凌厉的丹凤眸正从容不迫地盯着对方眼神看,末了,他还带着挑衅的笑意抬了抬眉尾。
晏时煊颤颤巍巍怒斥道:“抢官员的妻子收入自己囊中,你这种厚颜无耻!丧尽天良!狡诈卑鄙的人!”
“你分明就是滥用私刑!你……你想搞死我,然后睡有夫之妇!你们狼狈为奸!”
“…等我出了这地牢,你这大理寺左少卿的位置,看你还坐不坐得稳!”
他断断续续接连咒骂了好几句,非但没有惹怒楚凛泽,反而胸口上那铁锹被扭转了一个方向。
“他要还不肯认这供词,就继续严刑拷打问出来,死了就祸连本家。”
楚凛泽早就听腻这些话了,没一句新鲜的。把人折腾的差不多了,勉强留一口气,干脆交给了身边的副官。
那副官原先隐匿于牢狱角落中,沉闷的接应一声后,就看着楚凛泽一边擦手一边走出去。
待牢狱的大门关闭,副官从阴暗中走出来。
与楚凛泽的拷问方法不同,对方从怀中掏出一个擦外伤的药,毫无力道的撒在晏时煊伤口上,把疼晕过去的晏时煊给强迫唤醒。
睁开眼秉着上一秒昏迷的记忆,晏时煊持续骂街。
“楚凛泽,大家都说你是臭名昭著的人,连有夫之妇都不放过,寡廉鲜耻!”
“睁大你的眼睛瞧清楚是谁了再骂人!”那副官狠狠踹了一脚对方。
浑身吃痛晏时煊已经分不出哪里疼了,睁着眼艰难辨认了半天,最后依旧骂街:“有什么区别!都是楚凛泽的走狗。”
“你少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