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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小的话不择口,是小的错了,求求大人网开一面小的吧!”
下一秒回应他的,是实打实的红铁落在胸口。凄惨的哀嚎声、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牢房。
皮肉的疼痛又一次刺激到晏时煊的情绪,他浑身颤抖着,疼到极致已经没了知觉,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磕碜着。
楚凛泽那双凌厉的丹凤眸正从容不迫地盯着对方眼神看,末了,他还带着挑衅的笑意抬了抬眉尾。
晏时煊颤颤巍巍怒斥道:“抢官员的妻子收入自己囊中,你这种厚颜无耻!丧尽天良!狡诈卑鄙的人!”
“你分明就是滥用私刑!你……你想搞死我,然后睡有夫之妇!你们狼狈为奸!”
“…等我出了这地牢,你这大理寺左少卿的位置,看你还坐不坐得稳!”
他断断续续接连咒骂了好几句,非但没有惹怒楚凛泽,反而胸口上那铁锹被扭转了一个方向。
“他要还不肯认这供词,就继续严刑拷打问出来,死了就祸连本家。”
楚凛泽早就听腻这些话了,没一句新鲜的。把人折腾的差不多了,勉强留一口气,干脆交给了身边的副官。
那副官原先隐匿于牢狱角落中,沉闷的接应一声后,就看着楚凛泽一边擦手一边走出去。
待牢狱的大门关闭,副官从阴暗中走出来。
与楚凛泽的拷问方法不同,对方从怀中掏出一个擦外伤的药,毫无力道的撒在晏时煊伤口上,把疼晕过去的晏时煊给强迫唤醒。
睁开眼秉着上一秒昏迷的记忆,晏时煊持续骂街。
“楚凛泽,大家都说你是臭名昭著的人,连有夫之妇都不放过,寡廉鲜耻!”
“睁大你的眼睛瞧清楚是谁了再骂人!”那副官狠狠踹了一脚对方。
浑身吃痛晏时煊已经分不出哪里疼了,睁着眼艰难辨认了半天,最后依旧骂街:“有什么区别!都是楚凛泽的走狗。”
“你少侮辱人!”
“我们家主子瞧过你所作所为,觉得像你这样能贪污上万的人,是极品也是个人才。我知道你怨恨楚凛泽阴狠手辣,想不想报复那对男女。”
那副官很显然就不是楚凛泽的人,他顶着旁人的名字混进来,为的目的就是捞这个极品。
晏时煊顿了一下,“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不都是要帮我家主子做事的人。”
“我要跟了,当真能把他拉下水?”
“怎么不能,你都能拱手送你的夫人上他的床,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家主子就需要你这样的魄力。”
晏时煊听到这话,赤红着双眼挣扎道:“我不是!”
“是与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不是?”那副官冷笑,“你这人,阴差阳错耽误了我家主子安排的人,如今又阴差阳错成了楚凛泽的敌对面。”
“简直完美配对。”
晏时煊:“……”
“好!我跟!只要把那对狗男女拉下水,我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