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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坐在冰冷的宫殿中。
我的身体一歪,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入目是一片赤红,是我的红盖头还没掀。
沈宴作为一个皇帝,日理万机,成亲当天还要处理事务。
徒留美人独守空房。
宫女小跑着踏入宫殿,“奴婢春华参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
“娘娘,陛下他歇下了。”
好事啊。
沉闷了一天的心情豁然开朗。
我扯掉头上的红盖头,“传膳。”
春华面色古怪,不确定地问道:“娘娘,现在天色已晚。”
“我知道。”
不过是凌晨一两点吃夜宵而已,问题不大。
“爱妃果然有趣,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
愉悦的笑声从殿外传来。
时宴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好整以暇地打量我。
我:“……”
啊啊啊!狗皇帝什么时候来的!
我手忙脚乱地盖上红盖头,掐着嗓子娇滴滴地道:“陛下让臣妾等得好苦啊~”
“哈哈哈哈~”
沈宴摆了摆手,挥退宫女,走到我的身侧,俯下身,“让岁岁等,是孤的不是。”
“陛下怎么会有错呢?有错的是臣妾。”
“哦?岁岁错哪了?”
沈宴的语气陡然危险起来。
但凡我说的话让他不满意,他就会杀了我。
靠,狗男人!
心里暗骂一句,我装作乖巧地靠近他,“是臣妾无能,不能替陛下排忧解难。”
“不怪岁岁,是那些老家伙的错,芝麻大小的事都要孤来解决,不如把他们全都杀了,岁岁觉得呢?”
我“……”
“岁岁怎么不说话?”
头上的红盖头掉落,我对上沈宴漆黑的双眸,脑子霎时一片空白。
“岁岁~”
沈宴延长音调,冰凉的手指从脸颊上滑到脖颈上。
我冷的一个哆嗦。
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说的对。”
对不起了,大臣们。
沈宴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做此回答,面色一顿,继而说:“柳尚书也是其中一员。”
柳尚书,谁啊!
好像是我那便宜爹。
昂……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柳尚书唯一一次上奏折,是为了郴州水患一次。
郴州水患是一个重大的转折。
因着女主入宫,女主的青梅竹马为了心爱的女人,借机起兵造反,联合蓄谋已久的怀王攻入京都。
沈宴布下空城计,围堵二人。
顺便解决了女主她爹。
沈宴解决了心腹大患,开启了追妻火葬场的历程。
2.
“岁岁在想什么?”
在想你怎么追妻火葬场,渣男!
“陛下,爹爹常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死,爹爹也不会怪您的哦。”
对不起了便宜爹。
“不过陛下,咱先说好,杀了他就不能杀我哦。”
沈宴:“……柳尚书对你不好。”
“怎么算好呢?”
柳尚书压根就不记得还有原主这么个女儿。
沈宴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疯批。
即刻下旨,召柳尚书进宫,美其名曰,要帮岁岁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