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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容朝若一点也不生气。
即便她们之间早有床笫之欢,即便床上的他和床下的他,实在像是两个极端。发展到如此地步,她仍然一点也不生气。
一切只因:各取所需,这是两人的一场交易。容朝若不会傻到投入真情实感,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所以即便他这般冷漠抗拒,她还是张开双臂紧紧环着季时冶的腰,在他耳边继续讨巧道。
“谁都比不过阿冶,阿冶是最好的。”
季时冶转身,深邃沉寂的眼瞳,映着殿内的烛火,黑的仿佛照不进一丝光亮,他看着梨花木的小榻,兀尔轻笑一声。
“怎么,你想在这里?”
一墙之隔,陛下和长宁郡主还在议事。而他的宠妃和心腹,却各自算计着暗度陈仓的走到了一起。
他本意是想吓一吓容朝若,因她总以为自己不会生气,每次犯了错都想着软磨硬泡地掩饰过去。
谁知,容朝若听了他的话,眉宇间并无惊惧之色,反而两腮升起了一片红晕,微微咬着贝齿,鹿眼娇滴滴的看着他道。
“那阿冶可要轻一点。”
“呵。”
季时冶冷笑一声,挥了挥衣袍,分开她的双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先行坐到了刚刚她同长宁郡主谈话的椅子上。
“阿冶。”
容朝若的语气委屈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然而季时冶并不为其所动,只冷冷警告道。
“你是不想知道情况了?”
听闻这话,她才乖乖到另一边椅子上坐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似摇尾乞怜的狸奴。季时冶慢条斯理地从袖袍里拿出几封信笺,容朝若眸子亮晶晶的,如获至宝一般接过来。
她还来不及翻看,季时冶又继续道。
“他们的近况都在这里,你自己看便是。只是今次大周铁骑攻打蜀州一事,大燕似乎也有参与的踪迹。”
容朝若抬头看着他,语气颤抖,惶然无措极了。
“阿冶……”
季时冶垂眸,果然,能让她害怕的只有关乎自己的国土大燕。其余的,她什么都不在意。
“我没有告诉他。”
他自然是明珏。
容朝若听了他的话,立时喜笑颜开,温言撒娇道:“我就知道阿冶最好了。”
季时冶沉默,看着容朝若转而把那些信塞到自己的袖袍里,他瞟了一眼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