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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化过妆呢。”
“可要是,皇上今晚不来?”冬月迟疑地问。
“会来的。”
何琪玉今天可是受了屈辱,皇上看在何家的面子上,也必然要来安慰她的。
前脚何琪玉受了委屈,后脚皇上就来抚慰,虽然是给了她脸,却也给她树了更多的敌人。
看何琪玉这些日子在宫中四面树敌,孤立无援的情形,就知道了。
帝王的宠幸,是一把双刃剑,是福,也是祸。伤人还是伤已,全看持剑人的功力。
何琪玉显然不具备驭剑的能力,那么,就换人吧。
何若水眸色沉静如水,打开胭脂水粉盒子,对着铜镜,仔仔细细地描画起来。
金乌西沉,揽雪小跑着进来禀告。
“采女,您猜得真准,皇上果然来了!”
何若水起身,“接驾去。”
赵延睿大步走进来,无意扫了一眼跪在宫门口接驾的众人,正好对上何若水一双泪光盈盈的眸子,不由动作一顿。
何若水脸上印着清晰的指痕,肿得高高的,那双剪水双瞳此刻也肿得不像样子,柔弱的身姿看上去分外清婉,楚楚惹人生怜。
赵延睿皱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正欲启唇,何琪玉见状不妙顿时迎上前来,一把拉住了皇帝的袖子,哭道:“皇上,您可算来了,嫔妾都叫人欺负死了。”
何若水心底忍不住叹气,告状是门艺术,哪有这样单刀直入的?
皇帝来了,就表明态度了,难道还要他给你评理,做主?
果然,赵延睿眼中闪过一丝冰冷不耐,不过到底还是温言劝慰了几句,在跨进宫门那一刻,侧目再瞧了眼跪在地上的何若水。
何若水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在柔情似水的美眸中,似倾诉出千言万语。
赵延睿剑眉微拧,透过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眸,他似乎又看到了少年时那抹纤秀的身影。
他气息躁了几分,不动声色地由着何琪玉拉进宫门。
“皇上……”红烛高烧,何琪玉披散着一头乌发,穿着浅粉色的薄纱寝衣,含情脉脉。
赵延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在摸一条小狗。
天色微明,赵延睿便起身上朝。
“皇上,嫔妾伺候您更衣吧。”何琪玉睁着朦胧的睡眼,娇声爬起来。
“不必了,爱妃身子弱,多睡一会吧。”赵延睿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