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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匣子银元宝只觉得万分耻辱,比之自己被老师牵连下狱流放边疆还觉得耻辱。此时他面沉如水,几乎咬牙切齿的道:“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小姐才会放过我,你告诉你们小姐,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妥协和她成亲。”
沈北浑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他还能不了解这些役工?一个个的都是自持清高的硬骨头,被流放了还想着那点被人踩的稀巴烂的尊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景公子,前督察院御史大人,能坚持几天。
“您的话我会带到的。”沈北说完便离开了。
雕花香炉里的薄烟在少女的闺房中缠缠袅袅,是沈云清最喜欢的雪后青竹香,精致的小铜盆中堆着冒着寒气的厚冰,门扉紧闭,将室内的清凉之气锁得严严实实。
黄花梨木的案几上摆放着几株少见的药草,一旁的银质的小碟子里沾着一层绿色的粘稠药渣,白蜡燃烧,烛火摇曳,少女手执银剪刀将烛芯剪掉一截,白蜡上的火苗更亮了一些。
她将小银碗里被蒸干的药沫用小勺子挖取了一块,放进手心里揉成一个拇指盖大小的药球。
沈云清在阿连山后山寻了两日才寻到了抑制寒毒的药草,既然现在要用景峋,她可以大发一下慈悲帮景峋把他身上的寒毒解了,就当是她与他的交易吧。
除此之外她现在也没什么能许给他的,待她大业一成,到时候可以看他的表现再考虑要不要给他官复原职。
沈云清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药丸一边听着沈北的禀报。
“他真这么说的?”少女用镊子夹起一个小银漕放在烛火上烤,漫不经心问道。
“是,另外...景公子已经两天未进食了。”沈北道。
沈云清不在意的轻笑一声,又问:“大婚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一切都按照小姐的吩咐去办了,之前老爷给您在庄子上盖的小院是您成亲后的住所,已经全部打扫干净了。”说完,沈北顿了顿,“只是小姐的府里还缺一个管事的,现下也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手...”
“这个就不必了,以后我再慢慢挑选便是。”少女淡淡道。
沈北又禀报了些其他的,刚准备退下,就听院中传来琴娘急切的声音:“小姐,不好了,方才去给景姑爷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