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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去喊人的?”
小丫鬟瞳孔一缩,支支吾吾开口:“婢子,婢子发现小姐不见了就追了出去,谁知追到河边就看见了小姐落了水,这才去喊了人。”
“你既然都追到了河边为何不去蚕舍找女役工,偏要多走那么老远去找纸坊的男役工?”周氏闻言忽然发问,这是赵家来退婚的理由,赵夫人以红儿落水被男人救上来为由骂女儿失节,她可忘不了这茬啊。
沈云清眼眸微眯,她落水那条河名叫月河,是从庄子里穿流而过的,所有的工坊都是沿着河流而建,从沈家宅院往她落水的位置走先路过的是纸坊,也就是男役工们干活的地方,纸坊往前走二里路就是她被推下水的地方,而距离那地方再往前走不到一里就是女工服役的蚕舍。
若是翠宝真的跟到了能看见原主落水的地方,为何不就近去蚕舍,反而绕远去纸坊喊人?
女役工都是膀大腰圆,不乏有水性好的,不存在连一个小丫头都救不上来的道理。
“婢子…婢子一下子慌了神,没想那么多…”翠宝声音颤抖的辩解。
沈云清收回手直起腰来对周氏道:“她嘴里问不出来,不如明日去审一审落水救我的那人。”
她看人会盯着对方的眼睛,说话直接不讲情面,语气也与寻常女孩家不同,周氏心道可能这就是常年痴傻不与人社交的结果吧,不过也挺不错的起码不会吃亏,看着这样的女儿只能愣愣点头。
次日一早,纸坊的男役工们就被叫到了沈庄主的宅院里。
沈云清端坐在竹椅上,目光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景峋。
大概是景峋在这些人中的气质最为出尘,又或许是所有人中,只有他在三伏天里比别人多穿了一件外衫,故而显得格外显眼。
落水被他救起来的时候她只是云清一瞥,现在仔细打量却觉得他比从前身形更为消瘦,许是干活的缘故肩膀却是比之前宽厚了。他低垂着眸子,薄唇紧紧抿着,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沈云清饶有兴致的看着曾经的死对头,手指轻叩着石桌,不知得到了自己的死讯之后,景峋有没有觉得大快人心?他若是哪天知道了自己又活过来了,想想他白高兴一场的样子,沈云清便觉得快慰。
想当年她也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