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睡觉的时候，穿了衣服又要脱，麻烦不说，一冷一热的说不定要生病。
她虽然没说话，但心思太好猜，殷稷一眼就看了出来，音调不自觉一高，听着有些凶：“还不快去！”
沈小鸢被他喊的脖子一缩，却还是犹豫着没动弹：“爷你这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
殷稷脸一黑，沈小鸢这是在撵他？
眼见他要发火，半芹连忙拉着沈小鸢去了耳房，忍不住叹气：“姨娘唉，你真是，爷让你穿衣裳你就穿呗，有什么好犟的？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说一不二的。”
是啊，这样的人，昨天大庭广众的向白素宁妥协了……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沈小鸢连忙摇了摇头：“……没犟没犟，就是懒劲儿上来了不想动弹，我琢磨着他说几句话就走，才不想折腾的……”
好吧，她就是想气一下殷稷，毕竟她后背还疼着呢，今天的话又那么不好听。
半芹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话不能这么说，万一爷留下过夜呢？”
沈小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心里是知道的，殷稷过来，肯定不是为了睡觉……她甚至宁愿怀疑殷稷是来特意来找茬的。
“绝不可能，要不要打赌？”
半芹一噎：“您可消停会吧。”
沈小鸢有些失望，半芹忽然托着她的脸端详起来：“姨娘，你这额头怎么了？奴婢瞧着怎么好像有些红？”
她之前回来的晚，天又黑了，一直也没仔细瞧沈小鸢，现在才看见，她抬手摸了摸：”好像还肿了，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得，被人看不顺眼，敲得呗……
沈小鸢叹了口气，也没解释，随手裹了件厚棉袄就出去了，外头越来越吵，很快响起了女人的惊叫声，沈小鸢正想问问是怎么了，门板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管家带着侍卫冲了进来。
“给我搜……爷？”
沈小鸢被冲进来的人惊住了，管家也被坐在椅子上的殷稷吓了一跳：“您怎么在这？那我们去别地儿搜……”
殷稷冷着脸一摆手：“搜你们的。”
管家看了眼衣衫整齐的沈小鸢，心里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殷稷在这，是相信沈小鸢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也是，一个青楼出身的娼妓，哪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