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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你凭什么这么污人清白?我可是正经商贾!”
张黎不饶不让,又逼近两步。
“正经商贾?污人清白?你还是跟提点刑狱司的狗头铡解释去吧!”
张杭忍不住了,对外大叫。
“老何,老何,带人过来!”
管家老何带着一众家丁持棍而来。
“快,快把这贼人给我乱棍打死!”
张杭喘着粗气,尖声叫道。
“我看谁敢动我!”
见情况不对,张黎大吼一声。
“殿前司都指挥使高太尉是我叔叔,制使杨志是我拜了把子的兄弟,蔡相更是要把女儿许配给我,谁敢动我,移他十族!”
“谁敢!我倒要看看谁敢!你们一个个的,还想谋反不成!”
“来啊,我杀你们全家!”
“来!”
张黎扯开衣服,挺起胸膛,往棍子上戳,状若疯虎。
一众家丁具是被吓破了胆,一个个抖如糠色,纷纷往后退。
张杭心中一阵恐惧,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面色更是由青转白。
“给我滚下去!一群贱骨头!”
张黎又吼道。
一众家丁鸟兽退散,慌不择路。
场上顿时又只剩下张杭和张黎两人。
张黎整好衣服,看着张杭冷笑道。
“现在,咱们得好好谈谈了!”
张杭只觉得中间一热,双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抱着张黎的腿痛哭道。
“大人饶命啊,还请大人救小的一命,小的纵使做牛做马也愿意!我儿才三岁,死不得,死不得啊!”
“那倒要看看你出什么代价买你全家的命了!”
张黎冷笑一声。
“小人,小人家中有宝甲一件,愿意送给大人做个补偿!同时小人愿意奉上一万贯,求大人保住小人全家老小!”
张杭说着,感觉心都在滴血。
他虽然是汴京城比较大的盐商了,可官盐利润的大头在官府那里,他一年下来也根本落不了多少。
私盐贩卖起来虽然赚钱,可需要打点的交情也相应的多了几番,几年下来也就落了个几万贯的家业。
如今又要割下一大块肉给别人。
“最好不要骗爷,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张黎抓起之前家丁丢下的棍子,威胁道。
“是!是!小人这就去!”
张杭连滚带爬,慌忙跑走。
这时,张黎才有功夫查看刚刚眼前出现的文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