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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狠狠的擂了一拳,脸部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一路上我并没有想着呼救或逃跑什么的。无论他们怎么调侃我,我都唯唯诺诺的,不敢多说一句,这些人干脆直接称呼我为怂蛋。
十几分钟之后,我被他们带到了学校门口的一个台球厅。
这个时间点台球厅几乎没有什么生意,一眼看去好像只有八个人,清一色都是一副小混混的模样,看样子应该是一伙的。
“田哥,这怂蛋我给你带来了。”
我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一边,然后他们便自顾自的去打台球了。
我环顾着台球厅四周,这家台球厅还算是比较大的,一百多平米,装潢也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光线不怎么好,估计也是他们故意营造的这种氛围。
台球厅内,除了六个人正在打着台球之外,还有两个人在门口抽着烟,跑是绝对跑不了了,但这些人都像极了狗腿子,根本不像是什么混子头啊!
田哥?到底谁是田哥啊。
我继续观察着,终于,在一个角落的沙发上还看见一个人,翘着二郎腿,留着嚣张的飞机头,穿着也非常有范,这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就跟其他人不一样,估计应该是他们口中的田哥了。
我这个人比较内向,平日里少言寡语,不擅长与不熟悉的人交涉,但是现在这个局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忽然想起厚黑教父李宗吾的厚黑理念“厚而无形,黑而无色”。曾在一本小说中我看到过这么一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人的表情是最好的面具。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道理我还是懂的,现在我落到他们手中,如果用一种强硬的态度跟他们交涉的话,我免不了一顿拳脚。
我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指不定是什么事呢。
壮着胆往那个所谓的田哥走去,来到他身前,我佝偻着腰,强挤出笑容,摆出一副恭敬谄媚的模样,尽力的去模仿楚豪那油滑的腔调,“哎呦,久仰田哥大名,您好您好。”
田俊抬眼瞥了我一眼,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接着便继续把视线放到手机上,“嗯来了,坐吧。”
“不敢不敢,我哪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