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你摸一下嘛,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封信。是我们军区政委写给邓小平的信。(朴实到家了。)哨兵还是不接:那也不行。跟着他又加了一句,万一你信里有毒呢?
他说这话时,有点儿故意气我的样子,我还真给气着了,他居然把我当成坏人(现在想来哨兵当然是对的,他怎么可能随便接东西进去呢?绝对是有严格纪律规定的)。我大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是领导要我送来的,完不成任务你负责啊?哨兵看我生气了,居然笑了起来:瞧你那样,军容都不整,还想进去。赶快走吧。说完就要关门。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军容不整,看他撵我走,真生气了,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气不过,回头冲着他说,你有什么可神气的,你不就是个站岗的吗?那哨兵大喝一声,你给我回来!吓得我撒腿就跑。呵呵,真丢人。跑了两步回头看,哨兵还在原地站着笑。才想到他不会追的,他不能离岗啊。
我走进商场找了个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军衣左边的领章歪了,肯定是挤公共汽车的时候给挤歪的。难怪他说我军容不整。
我没辙了,只好再去找刘亚洲,气呼呼地给他讲了自己的遭遇,连比划带形容的,还加了一点儿小小的夸张,差点儿没掉眼泪。刘亚洲好言好语地安慰我说,别生气,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这样吧,你把信交给我,我来帮你转交。
我松了口气,心里真是万分感激,觉得刘亚洲太好了,太够朋友了。其实我叫了半天苦,就是想让他帮我。我把信给了他,卸下这个重担,就打道回府了。
刘亚洲果然将信转交到了邓小平办公室。没过多久,五月中旬,邓小平同志题写的刊名就送到了成都,是杨主任亲自去机场取回的。我们大家一见,高兴坏了,都知道邓小平同志从没给文学刊物题写过刊名的。于是从第四期起,就用上了他老人家的手书,一直用到现在。
一晃二十四个春天过去了,在越来越不是滋味儿的今天,我常常想起那个春天,想起随和可亲的万海峰政委,想起重情重义的刘亚洲老友,想起充满热情的杨景民主任,想起朴实平和的“大腕儿”们,想起才华横溢的年轻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