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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那么多话可说么……
她胡思乱想着,努尔哈赤会是什么样子?40多岁,比叔叔还要大几岁,胡子头发都会白吧,人人皆将他传为鬼神,他长得是否骇人?想到叔叔皱纹密布的脸和皱巴巴的手,想起婶婶交代的私密事儿,她就反胃、恶心,但是婶婶说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和不乐意。
阿巴亥伸开手,看看自己白玉一般的手指,细腻修长,桌上的铜镜中,是一个眼睛亮黑如墨玉的少女,朱红色的嘴唇小巧而饱满,皮肤白里透着粉粉的红色,仿佛水蜜桃一般,这样的自己,别说是男人,连自己都恨不得咬一口。
突然,门口的守卫齐声叫了一声“大汗”
她震颤一下,心跳到嗓子眼,是努尔哈赤来了……
她往门口方向扫了一眼,确实是一个中年男人没错,并没有牛头马面,也没有三头六臂,很正常的样子。
但是努尔哈赤并不像叔叔一样邋遢,甚至称得上伟岸英俊。他穿着赭黄色的长袍,脚踩褐色的步云靴,腰间系着一根明黄色的丝绦,因为还是初春,他带着一顶貂皮的暖帽。
努尔哈赤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捻着一串猩红透亮的珊瑚珠,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太多的皱纹,眼光犀利深邃,皮肤不是太白,却也不是太黑。
他一步步向阿巴亥走来,她不自觉地向后倒退,阿巴亥的额齐嬷嬷慌着把床铺好,把蜡烛熄灭了七八根,低着头退了出去,刚刚还明如白昼的大帐,一下子变得昏暗……她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像打了结,张不开嘴。
努尔哈赤还是一步步走向她,终于看清了她的面貌,努尔哈赤明显一震,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眼前这个小女孩,无比熟悉,似乎从来都有这么一个女子存在于某个地方,但是具体是哪里,努尔哈赤苦苦思索,毫无头绪。
忽然,他明白,是在他的梦中。这个女子时刻无比亲近而又似乎远在天际,似乎是神女,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就这么轻易来到自己的面前。
努尔哈赤仿佛听到自己心脏某个部位坚冰融化的声音,就那么“叮咚”一下,四十余岁,却从未恋爱过的努尔哈赤坠入了爱河,第一次尝到了对女子一见倾心的感觉。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