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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伺候大汗,就算叔叔求你了。”
说毕,布占泰竟然给阿巴亥跪倒,以头磕地,“嘭嘭”起声,泪流满面。
阿巴亥被感染,眼泪夺眶而出,慌忙拉起叔叔,哽咽呜咽:“叔叔,我答应你,你不要生气了。”
她抱住叔叔的头,心中忽然明白,父亲和叔叔的可怜,超过自己千百万倍。一时泪崩:“叔父,你安心回去吧,我都明白了!”
布占泰依然不放心,又对嬷嬷和丫头们百般嘱托,忧愁而去。
额齐嬷嬷打开妆奁,拿出六领绸缎面貂皮翻毛的披风,六个披风六个花色,绛红一领、宝蓝一领、褐赭一领、桃红一领、正红一领、暗黄一领。婶婶估计凑不出整批整批同样颜色的丝绸。
额齐嬷嬷将阿巴亥梳洗打扮一番,让丫头捧着六个披风,自己搀着阿巴亥,去给各宫送回面礼。
到孟古的正宫,阿巴亥施礼:“大福晋,这是奴婢娘家的一点心意,献给您和各位福晋姐姐做礼物!”
经过宴席间第一次相处,阿巴亥对孟古非常敬佩,因此十分有礼。
孟古惊讶于阿巴亥的转变,客气地笑着:“妹妹有心,还要感谢乌拉家的大福晋费心费力!”
她拉起阿巴亥的手说“妹妹坐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当如亲姐妹一般。我名为大福晋,年龄比你痴长一半,你就叫我姐姐吧!”
“是,姐姐!”
“家里以和为贵,妹妹年纪尚轻,说话要字斟句酌,谨言慎行。祸从口出,千万莫戳人痛处!”孟古语重心长。
“姐姐教导的是,只是我不明白,我资历浅,让她、惧她都是应该,怎么姐姐你,你可是大福晋,反倒怕她?”阿巴亥说出心中疑惑。
“你不明白,大汗先有一位元福晋,早已去世,后来她就成了大福晋。几年前我嫁来,转而称大福晋,她退居次位。如此不顺当,我知难以服她的心,自然要让着她!”孟古尴尬地笑着说。
叶赫嬷嬷在一边说:“你千般忍让,她可不忍让,九部大战以来,天天挑唆大汗废了你!”
孟古说:“嬷嬷少多嘴,不要说这样的话,哪里就挑唆了?你亲耳听?亲眼见了?”
嬷嬷涨红了脸:“大汗身边的嬷嬷都说了,她可是在睡榻上跟大汗说的,自从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