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她爸活着的时候和你差不多高……”
周小凤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妈妈跟李明亮说话，难过地把头低下了。
周小凤的妈妈接着说：“我都听说了，你打了小凤。你知道吗，小凤哥哥是练武术的，他听说你打了小凤，非要过来找你算账，是我硬拦了下来。别看你这么高，可你瘦啊，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你老老实实地对我说，你对我们家小凤有那个意思，是真的吗？”
李明亮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周小凤的妈妈微微笑着，看上去完全像个正常人一样，她又说：“好，有勇气承认就好，做事要认真，做人要诚实。现在你们最重要的是学业，懂吗？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空谈爱情是要出问题的。你们要先上好学，拿到好的学历，找到好的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然后再谈，我这样说你同意不？”
李明亮又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周小凤的妈妈说：“我一直是这么教育我家孩子的，你对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她都告诉我了，我们从小家教好，孩子不会说谎，你以前是不是单独约过她？”
李明亮还是点头。
周小凤的妈妈笑了，她说：“你呀，真是个没有脑子的孩子。你想一想，学校外面就是庄稼地，你要是拉着她到地里去怎么办？女孩是不能随便答应和一个男孩单独见面的，起码我们家的孩子不会！”
当时李明亮的心情特别复杂，忍不住说：“阿姨，您能不能让我和周小凤单独说说？我一直想和她单独说一说，可她不给我这个机会。”
周小凤的妈妈说：“当然可以，我在这儿看着，你们出不了什么事！”
周小凤用手摸着衣襟，与李明亮走到不远的一棵大槐树下站住。
李明亮低着头说：“对不起，真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不该那样对你，我错了！”
周小凤低着头，用手摸了摸被打的还没有消肿的脸说：“我也该说句‘对不起’，后来我想通了，我应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说了，真的，我真的没办法，我妈非要见你不可，她早就想要来见你了，我爸去世的时候她受了点刺激，所以……”
李明亮抬起头看着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