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后是内衣，内裤，她起初还用手遮一下，后面闭上了眼，摊开手，没有再表现出一分过激的行为。
“你......”听到拉链的声音，她惊觉，难受地嘤咛，“你......说要让宝宝上学的......”
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脱了裤子，分开她的双腿，摆成M字型。
她闭上眼睛，身体再次经历被撕裂的痛楚。
只是，和以往不一样，无论他如何用力地顶她撞她，她都一声不发。
也是第一次，经历了如此疼痛的床事，甚至第一次还要痛上几倍，身体被撕开了好多半，然后被凑齐，又再撕开，接着重新凑齐，撕开……一整晚都在这样的动作里循环。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嘶哑，绝望地看血残成性的他。
“姓白的，我都巴不得他们死。”
“你会遭报应的。”白谨希无力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像现在这样么。”
他一次撞得比一次重，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最后还意犹未尽。
她已经腰酸腿痛连哼声都没有力气了，江凌尘还只是有些微喘而已。
她闭着眼一声不吭，像具没有知觉的木偶，希望他赶快尽了兴结束这噩耗。
她倒宁愿自己能晕过去，只是知觉随着他的顶撞越发强烈，后面只能数着数消遣，
一，二，三，四……二十五，二十六……三十七……
她在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
江凌尘猛然地抽了出身体，把她身体翻转过去，从后面挤进了她。
她疼得脑袋往后仰，双手紧紧地抓着枕头。
脑袋数的数片刻间都没了，痛得发出一记长长的‘嘶’声，一记羞耻的温流溢出。
听着她破碎的哭声，他的动作更凶猛。
这一晚，白谨希见识到了真正的：人面兽心。
她不记得他要了多少次，多久，只是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他的粗暴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再睁开眼，江凌尘正在穿衣服，她低低地道：“你答应我的……要让宝宝上学。”
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并不作声。
白谨希身子裂开了般地痛，慢慢坐起身子，望着他恳切道：“你答应……”
“你成功了。”江凌尘勾起嘲弄的笑，“我现在干你，就像在奸尸一样恶心。”
她怔了怔。
他系上衬衫上最后一颗扭扣，眼也没有抬，“一个时辰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出现在别墅里，当然，包括你生的那宝贝儿子。”
白谨希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和宝宝，可以离开了？”她以为，自己要做他的情人，直到他腻了为止，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得她来不及反应。
要是他随时心血来潮想反悔，重新抓她和宝宝回来怎么办？
他从来都是言而有信的人，是的，从来都是。
可是，她如此不确定……
她轻轻拢了拢被子，低声道：“请你不要骗我……”
他随手套上丢在沙发上的西装，最后鄙夷地看她一眼，只是冷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放心，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恶心，连半点兴趣都提不起。”
一字一句，包含着不屑和嫌弃。
他的话全数飘入她耳边，让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只是微微一局，很快扬出一抹笑：“江先生，我以后一定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放心。”
他背对着她，离去之前，嗤笑道：“再让我碰到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笑容就一直凝固在了她的脸上。
脸色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很难看的死灰色。
这几个月，她盼了近百天的事情真的实现了？她自由了……
☆☆☆
白谨希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再看到江凌尘。
她当时被抓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个行李箱，用了十分钟不到就收拾好了东西。
宝宝还迷迷糊糊的，用手揉糊着眼屎的眼睛，窝在她怀里不明所以。
门卫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后她才回过神来，原来这里除了她和宝宝还是有人的？
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她怔在原地，直到宝宝短短瘦瘦的手拉了她一下才回过神来，勉强对孩子一笑。
那扇门紧紧地关着，面容严肃的门卫站在门口守着她们离去。
她觉得目前的情况就像梦一样飘渺，似乎不是真实存在的。
可身体扯动一下又生动的痛，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里。
门卫见她迟迟不动，木板地站在门口，呵斥到：“江先生说，请白小姐马上离开！”
那句严斥一字一句地落到耳里，他的姓再砸到心里，不轻不重，把一条恋恋不舍弯弯绕绕的生命线砍断，她一颗不安实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从今天开始，她的生活再也不会有江凌尘，再也不会有他的霸道强权，再也不会了。
宝宝在她怀里怯怯地抬脸，“妈妈，你在哭吗？”
“没有，”白谨希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拉着行李，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美。
宝宝似信非信地点头。
招了出租车，坐上车看到后视镜里的自己时，白谨希才明白过儿子狐疑的眼神。
她整个人比三个月更加瘦上一圈，之前虽然瘦，可脸上还是有些肉的，不像现在这般，脸上的颧骨瘦得都显起来，穿低领毛衣的身子露出雪白的脖颈，上面有大片肆虐过后的青痕，看上去十分失魂落魄。
宝宝的小脑袋仰起来，眼睛一闪一闪地看她：“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白谨希把儿子担忧的脑袋按在怀里，语气故作轻松道：“妈妈要找新的房子。”
小孩子声音立刻飞扬起来：“真的啊妈妈，我们有新房子住了？”
“房子不会像叔叔的那么大，等妈妈找到工作了，我们再换个大点的。”白谨希低头亲着儿子白白的脸蛋，一双眸子暗淡无光，“然后就送宝宝去幼儿园上学，让宝宝和小朋友们一起玩，白天妈妈送你上学，下午妈妈接你回家，妈妈不会离开宝宝……”
“上幼儿园！”宝宝脸上全是开心的表情：“上幼儿园，还能和妈妈在一起！”
“嗯，宝宝一直能和妈妈在一起。”白谨希抱紧宝宝，像在对宝宝说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