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们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小柒呢?”
“二哥!”延庆忍不住,一头扑进少年怀里道:“二哥,是我不好。小柒,小柒他……”
少年见此情景心知出了事,他分开弟弟们正看见延嗣倒在地上,额头处微微渗着一缕血迹。
“七弟!七弟!”少年搂住延嗣叫着,随后转身看着延庆追问道:“三弟,小柒这是怎么了?你们斗嘴了?”
“没有,没有。是……”
延庆正要解释,一位身着铠甲,不怒自威的英伟男子倒提一柄金光闪闪的厉枪走进来沉素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哭又叫的?””
“爹爹!”望着面前高达英挺的男子,几个孩子不自禁的发了慌,谁也不敢再哭出半点声音。
英伟男子扫视着儿子们慌张的表情又看看被那少年搂在怀中的延嗣问道:“延广,延嗣怎么了?”
“爹,”延广轻轻抱起弟弟焦急地说:“七弟他昏过去了。”
“什么?”英伟男子托住延嗣的身子再探了探他的脉搏,转头沉声喝问道:“延庆!你娘不是要你们在此等候么?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延嗣怎么会昏过去?”
延庆低着头不敢吭声。
英伟男子见儿子不说话,不觉加重了语气道:“回答我!延嗣如何会昏厥不醒?”
几个孩子被爹爹严厉的语气吓得一哆嗦,眼泪不自觉的再次夺眶而出。
正在这时一位手执银枪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与赛花一起走入殿中。赛花一见延嗣躺在延广怀中,又见延庆几个低着头轻声抽泣,再看看面色微怒的夫君,心知儿子们定是又被夫君训斥。她叹了口气,接过延广怀中的延嗣,轻轻擦去他额头上的血迹,笑了笑对男子道:“业哥,你就是要教训儿子,也该等救醒了延嗣问清楚再论。你看看他们几个,被你吓得都不敢出气了。”
妻子软语相劝,杨业便也不再追问。赛花见丈夫救治延嗣暂时分了心,便对延平延广说:“你二人把弟弟们带到殿外,娘有话问。”
延平延广带着几个弟弟随母亲来到后殿庭院,问明了事情缘由,赛花安慰着延庆道:“这并非你们的错,娘不会怪你们。好了,咱们现在离汴京还有一段路程,你们赶快去准备准备,等延嗣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