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我?我都行,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一片没有高人,”沈为欢犹豫了一下,“……铁锅炖自己的那种咱就先别考虑了吧。”
顾行霈笑了笑:“那回家吧。”
从经贸大厦走到出租车站点有一小段路程,周围也没有树荫遮光,快要被晒糊了的沈为欢恨不得飞过去:“我靠这什么鬼天!”
旁边的顾行霈穿着一整套黑衣服,但面色平静,步调不疾不徐,像是感觉不到热一样。
这个人的感官系统指定有点毛病。
沈为欢盯着顾行霈看了几眼,把手伸进了他的袖口里。
顾行霈被吓了一跳,直接一巴掌拍掉了她的手:“你干嘛?”
“你手劲这么大?”沈为欢揉着通红的手腕,“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知觉。”
顾行霈的皮肤很烫,本人居然看起来没感觉?神奇。
“没有,”顾行霈快步越过了她,径直走向了出租车站,“我是卧床十年了的植物人。”
“没劲。”沈为欢翻了个白眼,跟上顾行霈的脚步,三步并成两步跳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的空调开得很足,沈为欢上车后立马舒服地打了个冷战,她凑到了司机身后:“劳驾,空调风再开大点。”
吃饱了就想睡觉。沈为欢回到家就想扑在床上睡午觉,她在客房的床上打了两个滚,跟尾随她拎着一大袋子书走进来的顾行霈商量:“我能先睡两个小时再学习吗?”
“我包里有咖啡。”顾行霈把书放在桌子上,发出了颇具分量的“咚”的一声。
“那我晚上多学两个小时。”沈为欢咬咬牙,准备先满足眼前的快乐。
“行,我两个小时之后叫你,”顾行霈同意的很爽快,又想起什么似的,“你不用读点宝宝漫画再睡?”
“滚蛋!”
睡觉是快乐的,起床是痛苦的。沈为欢被顾行霈喊醒到拖到露台的桌子前坐下都处于梦游状态,等坐在椅子上才稍微清醒一点:“我能申请把学习时间再往后延两个点吗……”
顾行霈没理她,把一杯黑不溜秋的咖啡放到她面前:“喝了。”
沈为欢皱着眉头灌进嘴里,还没挺到咽下去,又苦又涩的味道就在她的舌头上蹦迪,胸腔顿时泛上了酸水,恶心得她想吐出来。
她皱着眉头酝酿了半天才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