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细心照料。”
“唉,为今之计,也唯有如此。为父即刻便吩咐小厮稍作准备,吾儿明早便可出发。吾儿,一路西行,风餐露宿颠簸劳顿,当真苦了孩儿。”阮世荣心知此番心内有愧,便含笑道。
“太公自幼便疼爱阮儿,阮儿此番作为,乃天经地义,吾父不必多言。”语毕便起身离去收拾出行之物。
次日鸡鸣时分,月色如水,众人仍沉沉入睡之际,阮家大院门前已停着一辆马车,下人早已将阮清风安置于内。阮浪之母李氏紧握其手,泪流满面。“吾儿此番远行,真乃数不尽之苦,道不尽之艰,为娘,为娘······”李氏万般不舍,却又无奈,看着阮浪,早已泣不成声。
“阮儿如今已是弱冠之年,娘亲勿需多过挂怀,孩儿早已安排妥当,此行定能诸般顺利。”语毕阮浪于父母前拜了三拜,上了马车,便匆匆离去。
阮浪一行颠簸劳顿,阮清风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阮浪则每日以针灸以灵药细心疗养,待到昆仑山脚,已是月余。
昆仑山脉连绵数百里,巍峨非凡,山峦幽秀,古木成林,林中尽是珍禽异兽,山间白雾缭绕,飘飘渺渺,真真乃仙境之所。小厮抬着阮清风,上至升飞道,升飞道乃石阶为径,高高低低,蜿蜒盘旋,忽宽忽窄,此乃入“坤元观”唯一路径,也称至圣仙径。
此径行得十分艰难,至“坤元观”观前,已是月明星稀,三更时分。观内弟子得知阮浪一行上山目的,却又因已是夜半,只得次日才能知会掌门,并安排休息之所。
却说坤元宫内昆仑掌门太玄真人,原本于蒲团之上,闭目打坐,却忽地睁开双眼,摇头道,“宿命至此,宿命至此。”继而又掐指一算,方又道:“天命难违,天命难违。”须臾于蒲团立起,行至门前,仰首观星,片刻又道:“煞星现世,吉星现世,当真乃天命至此。”
翌日,观内弟子将阮浪拜帖奉上,只见太玄真人手执拂尘,并不细看,将拜帖置于一旁,却道:“有请远方之客。”弟子得令,随即拜别,前往知会阮浪一行。待弟子离去,太玄真人身侧一腌臜老者却道:“师兄,师祖当年置那妖狐于白烟洞内,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