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之魂,天生灵力不凡,却叫那清风老儿这般糟蹋。哼!真乃暴殄天物。”太阴真人天生面相凶恶,加之平素不修边幅,盛怒之下当真很是渗人。却不想那阮浪小生也并非池中之物,虽身手平平,嘴上却毫不相让。
“阮某向来如闲云野鹤,逍遥自在,最是不喜身受束缚。话说昆仑乃道家修身之所,规矩更是不胜枚举,阮某岂能被困于这牢笼之中。阮某敬长老乃前辈,却不想长老咄咄相逼,处处侮辱,真真乃一疯人!”话音未落,那太阴真人早已气得吐血,瞪着铜铃大眼怒视阮浪,阮浪却也毫不示弱,与之强硬对视。
“罢了罢了,阮施主乃后生小辈,师弟怎地这般认真?阮施主不应亦可,请阮施主一众离开坤元观,送客。”太玄真人拂尘轻扬,一句‘送客’便拂袖离去。
“真人!真人不该这般绝情!”见太玄真人转身飘至屋内,大门也随即合拢。阮浪又焦急惊呼出声。“贫道话已至此,应与不应全在施主,施主若是执着于红尘俗世,贫道绝不强求。”虽相隔甚远,话音却直灌入耳,铿锵圆润之音于脑中久久不散,足见太玄真人内功之雄厚。
“俗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真人乃出家之人,怎能这般相逼,小生自幼便不喜修行之道,为何真人却如吾太公那般,叫小生情何以堪?”阮浪奔至木门前用力推动欲要入内,却不想那木门如灌铅般纹丝不动。
恰在此时,与阮浪一行小厮匆匆忙忙跑来报告。“公子,公子,甚急,甚急呀!”小厮突地跪至阮浪身前,冷汗涔涔。阮浪闻言大惊,道:“为何这般?莫非太公?”语毕紧紧抓住那小厮衣襟,面色惨白。
“阮,阮,阮老太爷怕,怕是······”小厮结结巴巴诉至此处阮浪已飞身离去。
“师兄,当真不管那清风老儿?”屋内,太阴真人立于太玄真人身旁小声问道。太玄真人于蒲团之上闭目打坐,半响,才微眯双目。“七世轮回,阮浪脾性已与前几世大相庭径,此世更是与生俱来抗拒习武修行之道。虽此世乃其灵力最盛一世,能否正得大道,能否应验师祖预言,拯救苍生,却要看阮清风于之孙儿情谊深浅。阮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