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行召集一批失意湘籍军人,成立了什么‘大西南联军’,他自任司令,贺子非任副司令,邓英杰也被邀请参加了,封了什么官他没跟我说。”
张云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都有哪些人参加了?”
“还有李精一、叙浦的向承祖,湘西的汪援华,共有十几个人,散会后就分头行动,各自回家招兵买马。今天邓英杰把你留下,就是想拉你入伙吧?”
“他没给我交底,想来应该是这样……”
“你答应他了?”刘异不觉提高了嗓门。
“孩儿岂敢?这事要问了干爹,我才敢做决定。”
刘异高兴地连连点头:“你做得对!时下局势紧张,还不知道哪一块云能下雨呢!小心没大错,还是摸着石头过河靠得稳。”
“此话怎讲?”张云卿紧紧盯着刘异。
“据我所知,这些人各有各的打算,谁的兵多谁是老大,谁的兵少都怕别人吞并,走不到一块去的。我敢肯定,还会不断有人来拉你,最好的办法是谁也不答应、谁也不得罪,等到最后,自然身价倍增。”
“孩儿谢谢干爹指点。刚才干爹说他们在一个什么货行开会,是不是一个叫‘又生春’的货行’?”
刘异摇摇头:“不是又生春,好像是叫‘恩公’什么的。”
“这恩公货行开办多久了?老板叫什么?”
“开办多久搞不清,老板到是听说过,叫仇雪斋。”
“是武冈人吗?”
“当然是武冈人——顺路问这些干什么?”
“没事,随别问问。干爹,儿子今天就不打搅了,改天再来看你。”
刘异知道他心眼多有事,也就不挽留。
张云卿从刘异屋里出来,二话没说就上了马,这才与张钻子打招呼:“快走,跟上我!”
到了街上,张钻子见张云卿向南走,这方向正好燕子岩背道而驰,就忍不住要问:“满老爷,我们这是到哪里去?”
“跟上就行了,到时候会让你知道!”
张云卿一直向南走了七八里路,这才在一个古朴的村落前停下来。张钻子道:“这不是古山仇家么?”
张云卿道:“没错,我问你,武冈姓仇的有几个院子?”
张钻子说:“谁都知道,武冈只有一个院子姓仇,我们来这里干嘛?”
“没干什么,你进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