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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惨死,只有他被藏起来才逃过一劫。
再后来,他遇上了师父,学了本领想要报仇时,却听说知县死了,姐姐被要求陪葬……
有些深沉的看着苏流安,九酒在心中暗下决心,这一次,他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努力保护这双眸子的主人。
正警惕的看着窗外的苏流安敏锐的感知到,有人在看自己,转身却发现是九酒,不由得失笑,“在想什么呢?收拾好了就走吧。”
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痛苦,悲伤,不甘和坚持。
他还是个孩子,却有这般复杂的眼神,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不过,要说孩子,她这幅身子才十六岁,比九酒还小上三岁,不过是灵魂的年纪比他大罢了。
幽暗的月光下,商家墙外的树林里,隐约可见两个人猫着身子,快速的穿行着。
商家的这处院落建在山上,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加上守卫森严,外敌入侵时,可谓是易守难攻。
有了半天,九酒觉着腰有些酸软,便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问道:“喂,死女人,你为什么不让我运轻功带你?”
长时间待在乐器行,他已是许久不曾长期间耗费力气了。
同样有些劳累的苏流安也停了下来,扶着树干大口的喘气,“笨啊,你一运轻功,商家那些守卫会看不到你吗?”
她不比九酒好多少,从苏家到商家,又在树林里跑了这么久,已然快到了身子承受的极限。
这具身子着实是虚弱了些,换做是从前的她,在热带雨林里行走三个月都不曾这般。
“你这女人倒还不算笨。”九酒认同的点了点头。
晃了晃有些缺氧的脑袋,苏流安又伸手锤了锤有些酸爽的腰说道:“走这么远了,应该可以了。”
听她这么一说,九酒立即就换成了看智障的眼神,“还早呢,这只是在山脚,周围这些山头,都是商家的。”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这都没弄清楚就想跑,她之前是怎么进的商府?
话音刚落,苏流安便有些生无可恋的坐在了地上,“我去,这也太过火了吧。”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我住一个山头没没安全感,要周围的山头都是我的才行。
九酒不再搭话,静静的储存体力。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