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小离离同家主出去了,哼~”
红衣男子长袖一挥,人已不见了踪影。
“但愿你这次的行为不会带来什么大损失。方才那侍女必然需要伤药,又耽误了做工,已经损失了……”
算盘男噼里啪啦的打着手中的算盘,口中不停的念叨。
羌成被他说得头昏脑胀,率先闪人,只希望这位主母给他争口气才好,况且家主……
苏流安慵懒的躺在新房的床上,床上事先铺好花生什么的已然被她扔在了地上,着实有些咯人。
早在进新房后她便禀退了侍女,且不说不喜欢人服侍,就是被人看着她也觉着不舒服。
捏一块床头上放得芙蓉酥放入口中,苏流安享受的眯起了眼,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闲适了。
曾经的她,为了姜然和她的小家可以越来越好,每日拼命的设计礼服、婚纱,渐渐淡了所学技能,才……
忽然,听觉灵敏的她,听到了窗外侍女们的对话。
“哎,你说这位主母能过活今晚吗?”其中一个侍女小声的问道。
“谁知道,家主不是今晚就回来了吗?”
“也对,之前那些主母,真是……”
那侍女可惜的咂咂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还是别嚼舌根了,听说这位主母一来就给春然四十板子,狠着呢。”
“真的啊?那还是快走吧,早已被发现了,还不被乱棍打死啊。”
一开始说话的侍女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流安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知说些什么好。
她只是处罚个奴婢,就成了十恶不赦之人了?不过她也懒得解释什么。
可是,方才那个侍女说之前的主母,看来这主母她并不是第一个,之前的应该有不少。
活不过洞房花烛?她倒是想见识见识其中真相。
这商家,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苏府门口。
“母亲,这……我们要如何同父亲交代?”
宾客们已然散尽,苏嫣然依旧有些失神,因为羌成走前的那句话,她的小脸已经惨白。
若是商家追究起来,他们苏家当真就要受难了。这事若是让爹爹知道了,她同母亲怕是也地位不保。
苏夫人攥着的手帕已然变了形,掌心满是汗渍,却不得不自欺欺人。
“莫急,商家岂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