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梦魇,可是却怎么呼救与挣扎,就是没有人来叫醒自己,解救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整个李家的魔掌,又见到自己躺在一张软玉温香,锦被香榻之上,病得奄奄一息,但还有气若游丝的呼吸和时而模糊,时而清醒的意识,这场景十分生疏可是又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那么真实,正在想破脑袋的时候一位衣着华贵,信步款款,玉身亭立,黛眉星目,面容姣好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女走近自己的床榻旁边,一张自己永远捉摸不透的笑意看上去是那么亲切和温柔,却给自己背心透出一股彻骨之寒,躺在这么舒服、温暖的床上一动不动的自己,眼睛穿过窗纸,模糊地看到了一个挺拔英岸的身影,那人像是早有预谋一切把捏地十分恰当,自己又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一只鱼,虽离开了水,还有几分力气挣扎,但是也不会长久,这个少女正是佯装扮笑,对自己看上去千般温柔,百般体贴,其实是伺机给自己下迷糊汤,叫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正用那双玉质粉雕的手,捧着钧窑瓷碗不时往自己嘴边吹了几口气,又缓慢向自己嘴边喂来,说着:“李大哥,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就让小女子侍候你,你放心在此养病疗伤,以报当年你先祖对我先祖的大恩大德。”自己本也想当面拆穿这个养尊处优,被父母捧在掌心,千般乖巧,万般宠溺的伪善面皮,可是全身竟也是没有半分气力,就连说话的力气似乎也被抽空干净,任由她摆布,通过她凑近来的汤匙,鼻息之间嗅到了一股异常的清香,并没有半点药味,断定这一定是模糊意识,被她一家任意抄控的***,而外面那人也不住地点头合意,是在自鸣得意,一切进行得是那么顺利,在背后超控大局,真是居心叵测。
李吟风喉头干涩,如火烧烟燎,本想竭力呼喊出来,可是又紧咬牙关,那种痛楚让自己生不如死吕二口知道李吟风一定是练习内力到了最紧要关头,但是心魔侵体,逐渐侵蚀占据了他的整个身体和意识,想起以前的往事,那些心事纠葛,积压在心底不能泄发出来,本想靠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住,没想到心魔反噬,迅速占据上风,不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