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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吗?不凄地问道:“既然你们都是一家人,何苦逼人绝路,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没你事,少在一边充当善人,滚远点!”
“我们的仇何止海深,与你无关,要待怎样是我们的事,少在这里插手,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多管闲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听劝,休怪我们不客气。”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谩骂开来,气势强烈,大有理直气壮,犹如暴怒的野兽,择人便噬。
还未待大汉开口,身后的农妇也不甘示弱,冲口也反驳其词道:“什么一家人,自我嫁给李二哥以来,你们便处处欺压我们一家,甚至早将我们扫地出门,甚至逼至远离你们独僻深山安家,本觉得从今往后能少些麻烦,省得再招惹你们,谁知道你们哪一个不是恨我们不死,这多年的恩怨你们说算了,我范乙芬却不能忘了,若一直卑躬屈膝向你们求饶,反而更遭你们欺侮,人软被人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这个农妇自道名讳,但闻她言辞犀利,字字铿锵,一点不惧怕三位年盛力强的汉子。
大汉也微微咋舌,看来定是范乙芬不肯示弱于人,反倒增俱了彼此之间的矛盾激化,仇怨积深。但想一个人困窘到了极点,唯有自珍自爱方能活得有尊严,否则便是屈辱负气地活着,简直形同空壳。
三人气急恼恨,手上的农具更是握得格格作响,看来在言语上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唯有略施惩戒才能迫使范乙芬住口。多说无益,反被对方抓住把柄或是宣扬出不告之秘于外人知道,于是论起手中的锄头、斧头便冲了上来,看来血溅当场的惨景就要即刻发生。
大汉骇然,没想到这三个大汉竟是蛮不讲理,未免有点失了须眉男子气度,最是见不惯欺侮老弱妇孺的事发生,怎能让他们得逞。从他们的言语中得知乃是李姓大家,虽是氏族矛盾,但也不能为所欲为,否则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情理可言。
他们完全被气怒冲昏了头脑,面目狰狞,来势汹汹,手上定是使劲全力,准备要将范乙芬连口出羞辱之言的气力与机会也没有,完全就是要致对方于重伤致残的目的,下以狠手。
大汉哪敢怠慢,以多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