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好似在为自己担忧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失神：“沉暮，我……”
话未说完，厉沉暮已经丢开了她的手，眸底只剩冷漠与不耐：“顾清欢，寻死觅活这招对我没用！”
这话让顾清欢心底升起的那一丝丝暖意彻底凉了下去，她头有些晕，苍白着脸动了动嘴角，想要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希望刚才自己被车撞上，这样或许她此刻就不会这么心痛。
眼角瞥见身穿着一袭婚纱的凌文珊遥遥走近，眼角眉梢间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顾清欢不愿再看，见正好有出租车过来，伸手拦下坐进去后便催促司机开车。
这一幕也落在了凌文珊的眼里，她自顾自地挽上厉沉暮的手臂，声音低柔：“没想到清欢姐的演技这么好，刚才那样子连我都吓了一跳！”
厉沉暮闻言顿时皱了皱眉，冷淡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情：“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凌文珊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又听到厉沉暮说道：“今天的事就算了，但你要想继续待在我身边，就该懂分寸。”
话落，他抽回了自己的手，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而后叫司机过来接他。
凌文珊看着厉沉暮俊朗的眉目间透出来的疏离与凉薄，无声地将手紧握。
今天她的确是将厉沉暮骗到婚纱店里来的，三年陪伴，她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会有所不同……
顾清欢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看着空旷的客厅，她的心底忽然涌上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与空洞。
她拖着已经几乎无气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无声地翻看着手机里以前和厉沉暮拍下的照片，仿佛这样，她身上的疼痛便减轻了。
那一张张甜蜜的照片，都在告诉着她，他们曾经有多恩爱。
当翻到他们拍的结婚照时，顾清欢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下午厉沉暮和凌文珊试婚纱的场景。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或许她一直爱着的那个厉沉暮，真的已经不在了……
当时钟指到凌晨一点时，家里的门终于被人推开。
厉沉暮走了进来，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顾清欢，随后他皱了眉头，不耐烦地上前，声音比这夜色都要寒凉。
“你不是说有惊喜要给我吗？”
闻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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