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副大哭过后的样子。
“本…本…本来想让你,好…好…好好休息,但…但…但你这娃子…睡觉也…也…也不安分,那家伙…大…哭…大…大闹的,哭…哭…哭的比谁都伤心,不…不…不知道的,还以为…为是…你家…有人…过…过世”
马大苗伸着头过来,看着哭花脸的我,结结巴巴的说着,说完还向我投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又再次看见那个奔跑在追寻爷爷的自己,镜子的我,一路跑着,一路哭着……
“是啊!你梦见啥了,这么伤心”刘先生见我一直看着铜镜,以为里面有什么,于是也伸头看了过来,不过却什么都没看见。
“没啥,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是的,是个噩梦,现在天亮了噩梦也该走了不是吗?”我抹去脸颊的泪痕,也不知对谁说着。
当太阳彻底升起,灵堂里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虽然村子里的人对我表现的很冷漠,但对于丧事大家还是很积极,一来毕竟是同村人,谁家都有个什么红白事,二来有免费的饭吃,何乐而不为呢。
村民们在灵堂和李大奎家里忙东忙西,刘先生也被叫去做法事,马大苗此时不知在哪家寡妇前献殷勤,唯独站在一旁的我在这时显得有些多余和碍眼,确实白天已经没我什么事,所以我选择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爷爷最后对我说的话:
“尧娃子,爷爷给你留了样东西,放在睡的房间里,你去找到它,在最危险的时候打开,也许他可以帮你渡过一劫,记住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打开,你要小心那个算计咱家的人,今后的路只能你一个人走了”
这是爷爷在被那手抓走,即将消失时对我说的,算计我得人爷爷就算不说,我也要得小心,并且得找到他问问为什么,而我这次回家的目的,则是找到爷爷给我的东西。
走到家门前,吱呀一声推开老旧的门,随着门被推开,朝阳的的光射了进来,将堂屋照的通亮,堂屋里的东西依旧是那样,就像从始至终都没变过,我站在堂屋门口,背对着太阳,将自己映照在堂屋里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我没有告诉母亲自己回来了,既然爷爷说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