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皇嫂不必草木皆兵。”
“本宫自是不必在意,只瞧着她姿容平庸,身家也不是特加显贵,你府中媵妾,皆是权势世家,国妃乃出身贵族乃太师之女,夫人哒氏乃将军之女伯爵之妹,瞧着那小小娘子都是出自官门,你若真纳那李氏入门,便要以何礼呢?”
他怔了怔:“便慢慢看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咱们的大计。”
她秋波一转,半丝不信之意:“好,便信了你,眼下最重要的是拉下那皇帝,咱们好有出头之日啊!”
“那是必然!”
说罢,他一手将皇后推倒在床,又掀下了床幔来,那床榻红帐浮动,帐中男女承欢,竟也毫不避讳,无半丝羞愧。
世人应当都不会想到,一个权倾朝野的宰相亲王,一个女子皆为表率的国母,竟在这狭小苑落,做此等苟且之事,而完颜亮伸手染指中宫数年,与平常闲逸宽和之态,判若两人也。
第二日早来时候,完颜亮从别院回,他才踏进房门的廊上跺跺脚除去身上和脚上的雪,便忽听远处有女子娇柔之声唤了一句:“大王!”
他闻得声音向右方看,便瞧着岐国妃徒单骊柔身着浅桃红襦裙款款而至。
只见她发髻间丝丝点点素色细珠钗,素颈间有滚了花边的云肩,衣着真红大袖衣,下为锦罗长裙,又近些来瞧,只见她面若银盘,眉若丝柳,朱唇皓齿伴于明眸,一步仪态,皆为大家风范,便是瞧上一眼,就觉她温柔端淑之气艳压了群芳。
她手中细携着一件厚棉衣来,轻至他眼前,又慢提小眉:“大王,快披上棉衣来,如此冷的天,冻坏了可怎么好?”
他瞧着她,稍颔首着,任她给自个系好了棉衣带子,又拉着她手往屋里走:“国妃这是去哪了,手儿竟是冰凉!”
骊柔默默说:“妾方才去瞧了瞧颖儿,见她不在便回了!才踏进门口,便瞧了大王回了。”
“她不是好好的,怎的能让你去瞧她,而不是她来给你请安,便如此不知礼数了吗?”
他坐于扶手椅上,瞧着骊柔垂着眸子轻笑,便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置于自己膝上,一只手解开她的毛领系带,俯下身子于她面颊和玉脖一番亲吻。
只听了她腼腆着道:“大王,莫要如此,别个瞧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