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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他,一溜烟跑掉了。
跑到“诚来客栈”后,气喘不定的他还未平静下来,就听到有人问:“你干什么去了?满头大汗的。”农马闻声看去,原来阮秋明已经回到客栈,正坐在门口旁桌子喝茶。
“没……没干什么,对了,师父可接到生意?”农马怕阮秋明追问,忙转移话题。
“哦,接了三家,这次因我们要到“子牙村”,所以师父只接要去“子牙村”的委托。”阮秋明回道。
农马跟着坐下,倒了杯茶边喝边问:“三家师父一共收了多少钱?”
“不多,十个银元和十个铜板。”阮秋明表情平静说道。
“噗。”农马正喝着茶,听到阮秋明所说得价钱,他口中的茶水冲口而出。才刚被黑心小贩敲竹杠的农马本以为那小贩已经够黑的,没想到阮秋明比小贩还黑。
“人家……愿意……给这么多钱吗?这些人家都是些什么人啊?”农马有些不相信,被阮秋明这么敲诈还肯给钱,他对这些出手阔绰的人家很是好奇。
阮秋明擦着脸上的茶水,对农马的无礼行为并不动怒。也难怪农马那么吃惊,因一般的赶尸人赶一趟尸顶多收人家一个银元,这就已算是开价高的。一个银元可以买一担米,赶尸人若是带着几个尸体赶一趟就可度过几个月的生活。
他把脸擦干后说道:“这次委托的是一个富翁,一个山贼子当家,一个寡妇,怎么,你是不是以为师父乱敲竹杠?”
农马虽不敢搭话,心却道:“不是么?你这可比那小贩还黑心。”突然,他想到一怪异处,阮秋明开价这般高,那就不会在乎几个铜板的钱,为何收了十个银元后还收十个铜板,想到这,他把问题问了出来。
阮秋明听着哈哈大笑,说:“那十个铜板是我收那个寡妇的,其中富翁我收六个银元,山贼当家我收四个银元。”
除去寡妇不说,就是富翁有钱也不该傻到任阮秋明乱宰价,还有一家更是山贼,山贼是那么好说的吗?就肯让阮秋明这宰吗?农马越想越是不信。他问阮秋明道:“师父,你为何能开这种高价却还让他们接受?”
阮秋明闻言倒是意外的一愣,显然他还未想过这种问题。他沉思良久,终于肯定的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