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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话不说连打我十二耳光。真是不可理喻。”农马越说越气,那十二耳光他是挨得莫名其妙,却不敢对张小露怎样。
看着农马微红发肿的脸,柳雪涵心说:“小露妹下手的确是重了点,不过君不解风情,也难怪她怒气填胸。”沉思一下,柳雪涵说道:“公子确实惹到她了,这十二耳光,当是该打。”
农马听着一愣:“我哪里不对?”
柳雪菡伸出一根如削葱根,颜如玉雪的纤指,指了指农马的心口道:“这里。”
农马歪着头,想了半天,问道:“什么意思?”
“林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柳雪涵看着农马,淡淡念道。
“什……什么……什么意思?”
“公子此去可知何时归?”
“我师父说了,少则一二月,多则半载不定。”
“不知公子可曾想过,小露要半年孤寂一人,她会怎想?”
“她呀,这几天她每次见了我就说:“你走了我才眼不见心不烦。”我看她心中都快乐开花了。再说以前师父赶尸时她也独身一人呀,而且现在还可和柳姑娘作伴,我想她应不再觉得孤寂。”农马想了想,肯定道。
“公子这般认为?”
农马耸耸肩说:“不是么?”
柳雪涵见农马这样不解风情,静若止水的内心也不禁掀起微浪,也难怪张小露出手这般重。她冷冷道:“公子一路保重,夜黑风冷,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说完不等农马反应过来,隐身消失。
不知柳雪涵缘何突下逐客令的农马好一阵木然,与柳雪涵相见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她下逐客令。农马望着阴森诡异的乱葬岗,摇摇头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不久,柳雪涵涵突然出现在原地,望着农马离去的方向幽幽道:“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盼与君朝朝暮暮,却道人鬼两殊途。”说着,她的身影渐淡,慢慢消失在寂静的黑暗中。
十天后。
农马穿了一身米黄色便装,背着一大包袱跟着阮秋明走出绿叶庄。
阮秋明停了一停,问农马:“你师姐呢?怎不来相送?”农马回头看了看说:“从早上就没看到她,不知跑到哪里去。”
“算了,这丫头这几天怪里怪气,我们走吧。”阮秋明不是拘泥守旧之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