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抓住了。虽然羊还是那副呆板的样子,但在朱贪何眼里,俨然成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而不是一种沉寂阴冷的感觉。他揪着心,一字一句的问道:“这片大陆广阔无比,为什么要跟着我。”由于再一次抓住羊角,朱贪何慢慢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面前的怪物是多年相识的老友,那般惬意,那般令人欢快。
朱贪何放下手,羊的脖子一下子扭曲了,一头粘连着他的手。朱贪何吓的急忙倒退。狠命的甩,甩来甩去哪有半点效果。那羊也够淡定,脖子搅的像稀糊似的黏在朱贪何手上也无动于衷。他在地上滚来滚去,激起一片尘土。沙尘中,羊终于神秘的笑了。
钟原川与云樽不明所以,分架两臂,制住朱贪何:“贪何,千万别想不开,妖丹不算什么,跟着你的东西也有驱除的办法,先冷静下来,一切交给我。”
他们的曲解直接让朱贪何撕心裂肺的长嚎一声晕了过去。
这下清风道馆可热闹了,在朱贪何如同野兽般的一声嚎叫中,尚在梦中的人们像受了某种召唤,纷纷起身寻到门口。烟尘中,三个灰头土脸的人像刚从老鼠洞逃出来的荒民,从头到脚都是土屑。
事情第二天就传开了,清风道馆的弟子被鬼纠缠,生死不知。
确是一则有趣的新闻。消息一传开,排挤清风道馆的人更加嚣张,但没有敢去馆中撒野的。他们怕沾了晦气,当然要躲的远远的。馆中的弟子也怕沾了晦气,路过朱贪何的草屋总要刻意避开,整整一天时间,除了钟原川与云樽百无聊赖的陪着昏迷之人,朱贪何的处境几乎无人问津。
云樽终于忍不住了,支支吾吾的问道:“昨天说的妖丹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前听父亲说过,妖丹是很厉害的东西,一般人是不可能得到的,难道你们发现了妖丹的踪迹?”
钟原川瞥他一眼,淡淡的说:“等贪何醒了再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妖丹的事情也不一定准确。”钟原川微闭双眼,摒除一切杂念,将心神卷入深处,他细数着时间,等朱贪何醒来,一切就明了了。
这段其实并不很漫长的时间,似乎流淌的很缓慢,太阳升起又落下,月光撒到门前,又没趣的退了回去。钟原川